冯瘦子接口说道:“也好,这两日大营防备,老哥就不留你了,老陈头你早点回,下趟我们好好喝一杯。”
傍晚时分,渠涧大营,该是天下升平久已,亦或这绵绵秋雨,值守军士无精打采的站在哨楼上,暗自叫骂这鬼气候。俄然,看到远处有人影靠近,值守军士刹时站直了身躯,可等看清长长的步队,值守军士如何不知送补给的车队,当即疏松下来,脸上暴露一抹笑意,不等车队走进便挥手表示上面门卫翻开大门。
此时现在,渠涧大营竟是一片死寂,很多将士倒在雨中,而凡是有活口,也被黑衣人一掌击毙,极少见血。没过量久,黑衣人便将大营周边清理洁净,仅剩数队军士值守着的大帐。
看到张中磊,冯瘦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奉承,躬身应道:“将军,葱爆腰花,甲鱼汤,另有这坛竹叶青,袁记陈酿,刚从平江府带来。”
轻哼了声,张中磊张口说道:“张将军觉得老夫刚才来干甚么,真给你们送粮?就是张将军,中了老夫的销魂散,也不知能对峙多长时候。”
一阵暴风吹过,雨滴犹若利箭刺在世人脸上,不想还真无益箭射来,刺入卫士的胸膛带起一抹血花。从最后的震惊回过神来后,有卫士大喝道:“敌袭……”话未曾说完,一支羽箭射入咽喉,大张的嘴巴倒是说不出话来,就此倒地断气,不过这一声大喝,已将渠涧大营唤醒。
蓦地听闻本身中毒,张中磊大惊,就在他挥刀扑向陈老头时候,倒是从半空摔落在地,存亡不知。
听到大呼声,正在喝酒的张中磊神采微变,心道谁好大的胆量赶来袭营,抓起横刀就要跑出去,但是就在现在,营帐已被人翻开。看到陈老头,张中磊先是一愣,随即喝道:“是你?”不待陈老头答复,张中磊大喝道:“好大的胆量,胆敢突袭虎帐,就不怕诛九族?”
眼看陈老头就要拜别,冯瘦子大呼道:“慢。”
哈哈笑了声,陈老头张口答道:“张将军这个题目还真好笑,你说呢?”
怒瞪着陈老头,张中磊大喝道:“来人,将叛贼拿下。”
陈老头嘿嘿笑了声,张口说道:“诛九族?张将军好大的口气,莫非真觉得本身是将军了?”
这半晌工夫,冯瘦子已将葱爆腰花炒好,倒进盘子同时说道:“老陈头,帮老哥把汤倒出来,送到大帐。”说到这里撇了那坛袁记酿竹叶青,眼中虽有不舍可还是将酒拎了起来,张口说道:“这坛酒,也送给将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