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老者并没有当即接口,沉默半晌张口说道:“年前,圣上封楚昊宇为兵马大元帅,看似遂了我们的意,可叹我们还是没能猜透圣上的深意,还真是∝,一步好棋。”
望着太后,楚昊然张口说道:“母后,老三出京没几日,儿臣已加急传他回宫,用不了几日老三就能返来。”
抓住楚昊然的手掌,太后娘娘张口说道:“扶娘亲起来。”
捏捏楚昊然的手掌,太后轻笑道:“昊然,千万别这么说,偌大个天下压在你肩膀上,你就当以天下为重。这些年,看你将天下理睬的井井有条,娘亲打心眼里欢畅,另有小七,这些年也辛苦你了。”
顿时,青衣人幽寂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沉声说道:“楚昊然这是在逼我们出来,逼楚昊宇表态?”
在青衣人的谛视下,锦袍老者轻点了点头,道:“圣上此局,清楚是要化被动为主动,所缺不过机会,本来老夫觉得会是在漠北大捷后,现在看来,太后的病危,恰是绝好机会。”说到这里稍顿,锦袍老者口中收回一声冷哼,接着又道:“朝廷正欲对漠北用兵,三万神武尉,一万玄甲卫齐聚都城,此时现在,如果圣上身材有恙,你说,七王爷会如何决定?”
青衣人虽不再朝堂,可朝堂上产生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对皇上楚昊然体味非常,晓得锦袍人所说不差,思考半晌盯着锦袍老者问道:“你是想火中取栗?”
望着锦袍老者安闲又傲然的神情,青衣人俄然笑了起来,张口说道:“也好,这最后一局,就看谁技高一筹。”话到最后,青衣人的声音已小了下去,与锦袍老者商定很久后各自拜别。
听太后如此说来,楚昊然、楚昊宇都沉默下去,谨慎翼翼的扶着太后走到观音大士像前,看太后娘娘扑灭三支松香插入香炉。满脸虔诚的盯着观音大士,太后娘娘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开端默念佛经,只是约莫一盏茶工夫,太后娘娘肥胖的身躯便有些颤抖,跪在一侧的楚昊宇赶快将母后扶住,张口说道:“母后,你身材要紧,明日再念吧?”
感受着楚昊宇那种深深的迷恋,太后心底又是一阵忍不住的感喟,张口想要安抚这两兄弟,可话到嘴边却化作咳嗽声,看的楚昊然两兄弟神采大变,同时惊呼道:“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