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阿尔布古还是用不平不淡的语气说道:“老夫问过了,他们一队人马分开金帐就遭到玄甲卫妙手追杀,无法四散开来。为躲开追兵,也为早日将信送到大汗手中,他四五日都未曾歇息。若老夫所料不差,玄甲卫就在这段时候,在信里动了手脚。”
看怒桑开端调息,世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阿尔布古身上,便是巴图布赫这位少将军,心中虽有万般设法却也未曾开口。
望着巴特尔,阿尔布古也有些吃惊,可终没有出声反对,点头说道:“大汗,你就放心吧,阿尔布古必然竭尽尽力保我草原安危。”
听阿尔布古如此说来,巴特尔不由大笑起来,只是大笑声到最后变成了咳嗽声,身躯也是一阵颤抖,便是他身后的怒桑,手臂也随之颤抖。
确如巴图布赫所料,巴特尔不但没有见怪他反而冲他点点头,而后点头说道:“诸位都是本汗亲信,本汗也就不瞒诸位了,雄师粮草皆在乌木特,听闻乌木特被烧,本汗无法只能定下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计,抽走金帐保卫任由大楚篡夺。置之死地而后生,未曾想玄甲卫不但烧了金帐,竟还对本汗下毒,现在可真是九死平生之局了。胜,漠北还是我们草原儿郎的;败,死的不但是我们,另有我们的子子孙孙。”
对于巴特尔中毒一事,吉利可汗也是嘘嘘不已,并且想到大帐内有人是大楚探子,吉利可汗俄然生出一种有力感,也该给突厥族留条后路了。想到这里,吉利可汗没有任何游移的承诺下来,只要他古突厥族兵合一处,再不济也能逃出世天。
给巴特尔运功至今也不过一刻钟工夫,可已是天人境顶峰妙手的怒桑,干枯的脸庞上闪现起一抹不普通的红晕。深吸一口气,怒桑一手离开了巴特尔的后背,而后挥手如电点了他身后几处大穴,顿时,巴特尔脑袋一歪,看似睡了畴昔。
思考半晌,巴图布赫脸上暴露一抹狠色,张口说道:“大师伯,布古叔叔,玄甲卫已赶到我大营腹背,大战将起,玄甲卫就是一柄利剑悬在头顶,小侄觉得,必然要先灭掉玄甲卫,哼,灭掉玄甲卫,何愁找不到解药?至于父汗,父汗平生行事光亮磊落,现在遭小人暗害,特别是在我鞑靼部存亡存亡关头,小侄觉得可先将父汗唤醒,奉告父汗所产生的统统,不然以父汗的脾气,反而会见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