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柏寒的话,一中年文书大步走了出去,躬身拜道:“启禀大人,禁军俄然宣布皇宫戒严,松散任何人分开屋舍四周走动。”
轻挥挥手表示世人无妨,楚昊然张口说道:“想朕自喻一代明君,执掌朝堂十余年大权在握,可叹一招输满盘输,想想真是好笑,不过我们兄弟七个,还真没有一个易于之辈。老五,朕问你,你何时将手伸进了禁卫?”
楚昊然的咳嗽声越来越大,肥胖的脸庞也变得潮红,最后更是咳出血来,紧皱的眉头尽是痛苦,看的太子楚元博上前一步推开了三皇子楚元晟,一脸体贴的说道:“父皇……”拉长的声音中,楚元博却不知说甚么,只能收回一声幽幽感喟。
还未等圣上楚昊然开口,沈澶大喝道:“猖獗,尔等乱臣贼子也想担当大位,不感觉好笑?”说话间,沈澶上前一步将圣上楚昊然护在身后,瞪着楚昊渊说道:“英王爷,臣最后再敬你一声王爷,你若现在向圣上请罪,臣定然求圣上饶你一命,不然,先踏过臣的尸首再说。”
与常亮一道前去养心殿的路上,陈柏寒似随便的问道:“常将军,圣上如何俄然命令皇宫戒严,还劳烦将军你亲身来找老夫?”
小永子天然明白圣上的意义,恭声答道:“回禀圣上,三位大人都没有动静。”
现在,沈澶也是一脸体贴的拜道:“圣上,你莫急,诡计狡计终上不得台面。”
常亮岂能不懂陈柏寒话中的意义,倒是神采稳定的答道:“圣上令谕,不是末将所能猜想的,不过皇宫戒严任何人松散走动,这才由卑职来请大人,同时也有人去请侯大人和沈大人了。”
“大人,莫叫小的们答辩。”说话间,黑甲小将抱拳躬身冲陈柏寒行了大礼,似在等陈柏寒发话才会起家。
在沈澶开口之初,楚昊渊还感觉有些好笑,可最后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声音再看着他果断的脸庞,楚昊渊不由愣了下,而就在现在,门下侍中侯知白上前一步与沈澶并肩而立,缓声说道:“老臣也算一个。”
面对从一品的中书令,黑甲侍卫显得非常客气,抱拳拜道:“陈大人,圣上严令,皇宫戒严,任何人不得四周走动,还望陈大人当即转头莫叫小的们难堪。”
陈柏寒扫了世人一眼,轻点点头坐在一侧,大殿再次堕入沉寂。没过量久,门下侍中侯知白和宰相沈澶也走进养心殿,而看到此景象,两人眼中也都暴露异色,只是未等他二人张口,楚昊渊先口说道:“两位大人稍等半晌,本王这就请圣上出来,晟郡王。”
皇宫,养心殿,圣上楚昊然双目紧闭,不住颤抖的眉头较着接受着极大的痛苦。俄然,小永子轻步走了出去,尽能够谨慎的唤道:“圣上?”
楚昊然展开眼睛望了小永子一眼,随即便又闭上,看的小永子神采微寒,当即跪了下去,恭声拜道:“主子无能,请圣上惩罚。”
看太子楚元博不欲多说,沈澶终没有再问甚么,扫了世人一眼收回目光,思考着如何对付眼下局面。
盯着黑甲小将,陈柏寒的神采寒了下去,沉声说道:“圣上病重,如何会俄然下如许的号令?还不放行,本官要当即面见圣上。”说话间,陈柏寒硬向外走去,看的黑甲小将神采数变可终不敢反对,而就在此时,一黑甲将领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