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
叶青眉发觉张白易的目光方向不对,顿时脖子绯红,温怒道:“张公子,”
“哈哈,朝廷如何做那是朝廷的事情,鄙人只是一介布衣老百姓,哪有资格对政策指手画脚,”
叶青眉怎能不知张白易说的是究竟,真正要实施鼎新难,难于上彼苍,
忠心有何用,在宦海上也是独木难支,窜改不了甚么,叶青眉心中一叹,
“不知公子感觉眼下时势,施政者应当如何做?”叶青眉扣问道,
汴州是现在大文朝的京都,繁华至极,此时西湖上轻歌慢舞,歌舞平生当真与汴京普通无二,也不难怪叶青眉会有如此反应,
“没错,这就是通婚所带来的好处,”
“北方?”叶青眉如有所思道,
晚风轻拂,悄悄的吹动着门路车帘,
张白易出了画舫看到在远处,一只白鹭停在一个木桩上,梳理这本身的羽毛。朝霞照得白鹭的羽毛金灿灿的,白鹭都变成金鹭了。天涯的云朵红彤彤的,仿佛每朵云里都包着半个太阳。
素净的朝霞洒在水面上,轻风悄悄玩弄着柳树的枝条,让柳叶收回“沙沙”的响声。在金色的水面上,一只红色大鸟腾空飞起,只留下水面上的一圈圈波纹。火红的落日,映照在水面上,水面漾起层层波纹,水上的落日像玻璃似的碎了,但落日又颤抖了几下,便规复了本来的模样。
我还没用饭呢,张大少爷心中狂叫道,
被女人拍马屁的感受公然与那些男人不一样,张白易有些飘飘然,
“好一句,精卫无穷填海心,看来叶蜜斯已经下定决计了,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叶蜜斯这份为国为民的心机另鄙人佩服,”
“如此,我就不留二位了,二位路上谨慎,”
这小妞如此考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难倒是想看看我是不是能拜托毕生的人,
西湖上的游船,舟坊也都点起了灯笼持续欢歌燕舞,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乃父为国鞠躬尽瘁的决计鄙人实在佩服,”张白易由衷道,
“不知公子可曾想到眼下应对之策,”
叶青眉眼睛一亮,连连击掌叫道:“好一句‘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好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