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棋惊奇至极:“七哥,你有盘古令牌?!”
骆文棋嘴快:“七哥你就别拆台了!”
冬寻微微一笑,定下心,坐在骆仕雅劈面,捻起一颗棋子。
“嘘!”骆文殊竖起食指让她噤声。
骆仕雅的目光没有分开冬寻:“我想跟女人再下一局。”
“不消太严峻,郡主是在跟我谈买卖。”骆仕商淡声道,看向薛莹的目光深沉锋利,“郡主如何晓得我这里有令牌?”
进了亭子,那人抬手施礼:“骆仕雅拜见舜柔郡主。”
薛莹微微挑眉,转头看向冬寻:“冬寻,你的意义呢?”
薛莹表示巧丫将她手上的盒子放下:“我们刚才路过一家玉石店的时候买的,绝对新奇出炉。”盒子翻开,暴露内里的玉快意,很大很俗气,当然,如她所讲,很新。
巧丫不甘孤单地凑过来挥了下拳头:“另有我!”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六哥明天就在家等着,不晓得方不便利让他过来?”
骆仕商没有答复她的题目,而是持续跟薛莹扳谈:“好,那我们出的彩头就是一块红色盘古令牌,不晓得郡主出的又是甚么呢?”
闻言,薛莹和冬寻还没反应,他身后的骆文棋已经跳了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骆文殊拉了归去。
“那不知郡主想要甚么呢?”别的一道声声响起。世人顺着声音看去,瞥见了捂着胸口盘跚而来的骆仕商。进了亭子,骆仕商艰巨地鞠躬施礼,“郡主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不必然,连骆文棋都敢重新提出应战,他们兄妹俩这两年必定没闲着。再者,两年前骆仕雅输就输在轻敌和傲岸上,而现在的他从内到外都非常沉稳沉着,并且充满了斗志,与当年不成同日而语,冬寻这一战,毫不轻松。”
盘古令牌如此贵重,不管是哪一块都不能割舍。
“这……”骆文殊还没来得及说甚么,花圃的另一头已经有人阔步而来。阳光下对方如玉般温润的脸仿佛也染上了一层暖意,只是浑身仍然透着一股让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的沉寂与疏离。
喝过茶以后,骆文殊道:“既然郡主是个利落人,那我也无妨直说了。实在此次邀约您过来,除了出自老九的志愿,也有我六哥的意义。”
薛莹起家,将位置让给冬寻。两人错身的时候冬寻稍稍带着疑虑看了她一眼,她拍了下冬寻的肩膀:“不管胜负,有我呢。”
“这是骆家,客随主便。”薛莹放动手上的茶杯,“再说了,就算我回绝,他就不会呈现了吗?”
“那就闭嘴,别打搅我们谈买卖。”
冬寻侧身避开,冷着脸:“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