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珠想起这阵子谭少毅闲在家,每天吃过晚餐就催着她洗漱,把她往床上撵,一副如狼似虎、索求无度的模样……如果能早早有孕,谭少毅必定不敢再猖獗了,她红着脸,赶快道:“我也去,要给多少的香油钱才合适?”
谭少毅固然承诺下来,说吃过饭就去问问,可出了家门一扭头,就找人去喝酒了。
二少奶奶笑道:“不是,我传闻法源寺求子最灵验了,想去尝尝,你刚进门,倒是不焦急,可我嫁过来都两年了,一向没有好动静,天然焦急,大少奶奶比我进门还早,也没有,我传闻她一向偷偷喝汤药呢,要我说,她喝管甚么用啊,得大少爷喝才行。”
二少奶奶道:“这得看大家的情意,不过香油钱还在其次,关头是心诚,若要求子,须得伉俪俩联袂从山脚爬到山顶,在山顶的法源寺上一炷香,求一个福袋,带返来压在枕头下七七四十九天,传闻特别灵验。”
大师也各自散了。
大夫人便叮咛二少爷去接人,又让二少奶奶和景珠一起把三位女人的屋子清算清算。
谭少毅现在已经是锦衣卫批示佥事了,只怕还要再升,到时候夫贵妻荣,景珠的职位也会水涨船高。
景珠一听这话就不欢畅了:“三嫂,您说这话就有点负心了,四少爷和你弟弟又没仇,为甚么关键他?即便真的关键他,漏个口风就有人替他办了,你也没处所说理去,又何必只打他一顿呢?你这是听谁说的?可情愿请了来对证?”
二少奶奶一边看着丫头们里里外外的忙活,一边和景珠嘀咕:“三弟妹平时看上去怯懦怯懦,没想到也会撒泼,不是我背后说人,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没甚么教养,平时不感觉,一碰到事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