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奶奶一听有人,赶快擦了眼泪,出来一瞧,是三夫人,便施礼:“三婶来了。”
没想到连家的人使了银子探听动静,中间传话传岔了,只说谭少毅来过今后连贵就被狠狠打了一顿,连家大吃一惊,三少奶奶才哭着闹起来。
她看着眼中重燃起光芒的三少奶奶,有种猎物终究中计了的感受,端起茶碗,挡住了嘴角的浅笑。
“我是听了动静气极了……”三少奶奶喃喃的替本身辩白,“三婶,我再去求四少爷,四少爷还情愿帮我么?”她紧紧抓住了三夫人的手。
可这话他一个字也不敢说,如果真的说了,景珠只怕要闹翻天,更何况不过是陪着她从山脚走到山顶,求个福袋,谭少毅从速承诺下来,提及三少奶奶弟弟的事,转移了景珠的重视力。
二少奶奶撇嘴:“这需求伉俪俩一起去,大少爷能去么?大过年的,折腾出病来,又是我的错了。”
现在弟弟还在诏狱呢,少不得还得求谭少毅出面把人弄出来,恰好又把人获咎了,她越想越悔怨,又无能为力,不由哭泣谩骂起来。
她娘家出了事,二夫人不闻不问,三少爷还是出去喝花酒,她受了委曲,这偌大的侯府,竟也只要三夫人来安抚她。
回到桂花院,景珠就和谭少毅提及求子的事,谭少毅有些游移,他和景珠的二人间界可还没过够呢,压根不想多出一个孩子来,并且他感觉景珠还小呢,过两年身子保养好了再要孩子也不迟。
三夫人走到门外,听着三少奶奶一边哭一边谩骂谭少毅和景珠,嘴角微微翘起,减轻了脚步声,扬声道:“三少奶奶在家吗?”
三少奶奶咬着嘴唇,想想家里的确需求钱,便犹踌躇豫收下了:“那我多谢三婶了。”
“这可不可!”三少奶奶赶快要推让,不敢要,“我不能拿三婶的钱。”
青竹院,三少奶奶正悔怨呢。
三少奶奶的弟弟叫连贵,常日里游手好闲,不过的确胆量小,也不敢惹甚么大事,那天早晨是喝了酒,觉得锦衣卫要把他的相好儿抓走,酒壮怂人胆,就那么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