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凌骁是二品高官,亲王结婚他应当也去道贺的吧,你没陪他一起去?”
“这位凌大人出身王谢,才调过人位高权重,甚么样的高门令媛娶不到,可他没却嫌弃我们家属落寞,如此看来倒是有情有义。”
凌骁看她仍心有顾虑,解释道:“我父亲已过世,母亲居于京郊祖宅,这里是圣上犒赏的府邸,她常日不常来。”
言欢难堪笑了笑,硬着头皮称是。
都城这边,得了财帛的言欢次日便到大姐铺子。
秀脸暴露,妇人顿时面前一亮,随即绽出笑意,忍不住赞道:“这女人生的好!”
婉如不敢迟延,悄悄抬起下巴。
“再加一条”凌骁俄然道,冷眼看着面前人,“不该探听的莫探听,不该问的别问,更不要随便插手我的事,需求时会告诉你。”
“那你也应当多劝劝。”言欢是个不认生的,聊开了就关不上嘴,“一家人嘛,还是在一起的好,像我现在,想跟家人在一起都不能。”
“婉如?”妇人默念着这两字,再看向面前人,点着头,“倒是人如其名。”
高低打量着堂中人,清丽柔婉,秀若芝兰,往那儿一站真似春雨杏花,杨柳拂面,通体文静温雅,不像丫头,倒像哪家的闺秀蜜斯。
展转多少,披衣做起,透过窗看着遥遥夜色,念及家人,内心甚是酸苦,被放逐的爹娘,孤身在都城的大姐,下落不明的二姐......一家人四分五裂,不知何年何月才气团聚。
至于“嫁人”这件事只字未提,只言大姐买卖不顺,她要留在此帮着一起支撑店面。
府里俄然多了位女主子,满府人惊奇非常,可主子行事一贯我行我素雷厉果断,在这里当差的人最是晓得端方,不该群情的毫未几嘴。
婉如乖顺的答允着。
徐妈妈陪着笑。
一日下来,端茶倒水洗衣叠被,这让从没干过粗活的婉如累的腰酸背疼。
“可不,亲王结婚是大事,宁王此次结婚场面比上回大多了!传闻聘礼数量远远超出礼法,足见对这位新婚老婆情深呐。”
言欢哦了声,闭上嘴巴,当真记取条目。
婉如低首垂眸,跟着对方脚步,余光看到火线主位上坐着一名妇人。
“第一次拜见夫人,警省些,有点眼力见儿,虽说夫人道子随和,但也不能失了端方,懂吗。”
夜深人静,身下是又硬又冷的土炕,只薄薄铺了层褥子,本是困乏的人被硌的难以入眠。
出来后,徐妈妈带着人朝后院儿婢子房间走去。
堂顶用餐的主顾说着话。
婉如拜礼谢过对方。
与此同时,
正用餐的俩客人嘻嘻哈哈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