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再也没了睡意。
婢女扑通跪地,颤巍巍道:“回王妃,传闻是,是去薛姨娘那儿了。”
敛起情感,规复了一贯的娇柔姿势,“王爷,天气不早了,雪儿奉侍您歇下吧。”
“说”安雪厉声一呵。
不知睡了多久,再伸臂抱身边人时却摸了个空,展开眼睛,发明身侧空空如也。
次日,马车朝京郊行去,车上的两人静坐不语。
婢女低着头,不敢正视主子眼睛。
或许是有过昨晚,对身边女子似没了畴前那股激烈巴望。
欢功德后,安雪心对劲足睡去。
一语双关,宁王何尝听不明白。
前所未有的醋意打击着安雪脑筋,就是当年被宋浊音抢占先机都没这么活力过——只因王爷娶宋氏是被迫的,现在晚之举倒是志愿!
王妃前脚刚罚,王爷后脚就赏,这明晃晃的意义何人看不懂!
说完缓缓展开眼睛,朝着侧方人看去。
“王爷刚从王妃房里出来,另有精力来妾身这儿?”薛姨娘坐在宁王腿上,吐气如兰,小手重抠着对方衣领纽扣。
当即坐起家唤来婢女问话,才知本来她熟睡后宁王穿衣分开了。
这是养在闺中长大的蜜斯身上没有的,安雪虽柔情似水,可最多也就是个委宛承欢,那里抵的上薛姨娘主动火辣。
明天赋是他们新婚第二晚啊,他竟然去那贱人屋里了,这不划一贯府里宣布,白日之事他是站在薛姨娘那边的吗!
“晓得王爷去哪儿了吗?”安雪嘴上这么问着,内心却已模糊猜到答案。
吃完厨房新做的芙蓉糕,捏捏肚皮,貌似又胖了一圈,感慨间,终究听到来差事了。
言欢自做了凌骁名义老婆后,日子倒也舒畅。
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大有畴前相府模样,凌骁也不需她做甚么,偶尔现身正房吃顿饭意义下,没事几近不露面。
正房里肝火冲天,配房那边却春意盎然。
那人道子冷僻,平常同僚请柬拜帖虽多,但他列席时候少之又少,大有几分独来独往模样。
凌骁闭目养神,眼皮都不抬,“不是早跟你说了吗,不该问的别问。”
换成别的女子,这么被外男盯着早就脸红羞怯了,也就她这么面不改色,凌骁内心好笑,面上还是清冷,“何至于打扮这么昌大。”
这个哑巴亏她临时记下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