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厉呵禁止了即将落下的手。
连翘气的跳起来,“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觊觎府里公子,还公开勾引,我有说错你吗!”
丢了大丑的连翘完整崩溃了,恼羞成怒的人顾不得浑身水迹,冲畴昔一把将婉如推倒在地,跨坐在她腰上,抡起胳膊就要打!
婉如定下神,恭敬行一礼,“回嬷嬷话,奴婢是泼她水了。”
“就算她真做得不当,你大可向上头禀报,府里自有措置,若大家都像你这般自作主张,还要主子和管事作何,你是摆不清本身位置还是不懂端方了?”
“闹甚么!”徐嬷嬷厉声怒斥,“几位主子都在正房用膳,你们这帮小丫头却在前面吵喧华闹,一点端方都没有,惊扰了主子担待的起吗,真是反了天了!”
连翘越说越冲动,“为奴者最忌不循分,她却彼苍白日勾引家中公子,方才在正厅,当着老爷夫人面还对三老爷眉来眼去,那害羞带臊的眼神儿,我可瞧得真真的。”
“是”
“连翘姐,不要胡说话。”一婢女上前劝着,“把稳惹来事端。”
“我呸!”连翘狠狠啐地一口,“二公子生得俊美绝伦,城中倾慕他的女人多的是,他只要勾勾手指,有的是主动上门的,还能追着你个婢子不放?真当本身是九天仙女儿啊!”
“那你说说,我为何泼你水。”
摆布看来看去,最后目光落在身后水缸,抄起水瓢朝满嘴脏话的人扬去!
“那不是你该过问的!”
“这会儿正厅人手充足,你不消畴昔服侍了,晚间再去吧。”徐妈妈对着婉如道,重新给她安排了别的差事。
婉如敏捷避开,始料未及的连翘没刹住,一个猛子扎进水缸,倒栽了出来。
连翘还想说甚么,撞上对方凌厉眼神,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抹了把脸下水渍,落空明智的人大吼一声,张牙舞爪扑过来!
徐妈妈看向婉如。
婢女们深觉说得有理,看向婉如的目光鄙夷嫌弃。
手足饭饱之际,三老爷又歇了半晌,人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不时乱瞄。
“不是,奴婢...奴婢...”连翘越说越没底,架不住徐妈妈目光核阅,颤巍巍跪地。
世人看到是徐妈妈来了立时警省过来,敏捷站到一侧规端方矩低下头。
“这话说得没事理。”徐妈妈阴沉着脸,“向家有当家主子,再不济另有我这个掌事老奴,还需你来出头?你把主子们置于何地!”
“公子是主子,偌大宅院自在来去,何必藏身暗处,定是这小蹄子做见不得人之事将公子勾了去!”
这话如同石头抛到湖面,刹时在一屋子婢女中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