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听得心伤,但听儿子持续道:“是住在河边一名老妇人收留了他们,后代出远门,家中只她一人,腿脚不便,常日不怎出门,不知内里寻孩子一事。”
侍从听了顿时大喜过望,赶紧朝主子禀报。
“找到了?”
“婆母此言差矣。”
她脸上没有一丝被揭弊端的尴尬,反倒非常安闲,女子一字一句说的清灵果断。
婉如扑哧一笑,“何必非要托生男人才气为百姓谋福,我现在也能够。”
“孩子惊骇回东宫,不敢跟人流露实在身份,只想复生母身边,可他们太小,记不住外祖父家住址。”
好久听不到回应,这才反应过来身边人一向没说话。
“我们不要归去!”
太上皇摸着他脑袋,“你们是储君之子,只要说出身份,任何一人都会把你们安然送返来。”
谈诗论画,品茶对弈,日子落拓得意。
“哦?”向子珩面庞一亮,“你还把东西写好了?”
“是啊。”公公喜极而泣,“小皇子公主找到了!
太上皇一怔,差点忘了这事。
佳耦俩如若无人的笑语扳谈,向母气得肝疼。
退出人们视野,居于一隅,每日看着庭前流水落花,如同归隐,淡如白水的日子短短几天女人便已不耐。
当那道稚嫩的银铃音再次响起,一声声皇爷爷听得太上皇眼中潮湿。
“做何这么看着我?”
“一个女人拼尽满身力量平生能诞下多少孩子,可若拔除残暴成规,是挽救无数性命,万民受益,这功绩远胜传宗接代。”
“婉儿说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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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想到这个,女人那颗躁动的心愁闷又不甘,展开眼睛,眸底是浓浓的不满。
“我跟mm正玩儿得高兴,俄然身边侍从就把我们两个抱起,捂住嘴巴。”
丢动手中笔,太上皇面色孔殷,“人在哪儿,可否安然?”
时晏白了她一眼,“瞧把你本事的。”
“当然了,这些日子我一向清算这个。”
萧胤宸见状接过话,“孩子们登陆后本想找儿臣,可他们惊骇孟鸢,怕又落入对方手里,不敢返来,一心只想找生母。”
凉亭下,一身斑斓宫裙的女子正躺在摇椅上小憩,冷风拂过,吹起的发丝飘在脸上,惹醒了浅眠的女人。
欣阳噘着嘴,眼泪就要流出来,“太子妃娘娘杀我们,她要杀我们!”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条河边,扔了出来。”
一句话将向母怼的无言以对。
“厥后呢?”
伉俪俩说着便朝辞职拜别,独留向母原地愁闷。
失而复得的孙儿让年过半百的太上皇热泪盈眶。
“婉儿的才学困在后宅实属可惜,若托生男人,定能入朝为官为百姓谋福。”
“都好都好,太上皇放心,稍后皇上会带人一同前来。”
“那你们又是如何逃脱的?”
突但是来的喜信让温馨了好久的龙德宫一下子热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