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烦最怕的就是面对这类题目。
紫嫣听不下去,“你的确疯了,再者后位如何让出去?这事岂是我说了算!”
“那这如何办。”紫嫣手绞着衣带,沉闷又难过。
“紫嫣你听我说。”
“他如何说?”
兰致远目光果断,“不但是为了我们正房一脉,也是为了你我将来!”
“紫嫣,这件事不难。”
兰致远循循相劝,“你是宫中女医,是皇后信赖之人,是能近她身的人,皇后正值孕期,不久就要分娩,彼时你必然会在跟前服侍,若你能微微动些手脚……”
紫嫣忐忑又等候,但看对方神采也猜到成果,失落道:“他定是分歧意吧。”
兰致远又搂过她肩膀,“你口口声声拿她做mm,可你这mm给过你甚么?”
见他面露难色,紫嫣诘问。
兰致远扳过她肩膀,让她直视着本身,“这不是打趣,我是说真的。”
“自庶兄中榜入仕后,父亲对他寄予厚望,较着偏疼很多,其小娘也跟着长脸,父亲夸奖她教子有方,将她从妾室抬为侧室,她也没了畴昔的恭谨,气势都快超出母亲了。”
兰致远非常懊丧,“这几日一有机遇母亲便跟父亲提你我婚事,父亲他……”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母亲这几年身子不好,侧室夫人给父亲吹枕边风,父亲便让她帮着打理中馈,眼看母亲的掌家权被逐步夺走。”
紫嫣微微一笑,内心美滋滋的,兰母真是有目光。
兰致远看着她欣喜一笑,“晓得母亲喜好你甚么吗?”
“你说甚么呢!”
兰致远说着又忍不住哀叹,“何如我与母亲在父亲面前不得脸,说话没分量,母亲也故意有力。”
“你母亲是忧愁过分,你要多劝着她些。”
兰致远紧攥着她肩膀,不让她躲避,“我姐姐仅在皇后之下,只要皇后一死,我父亲必联络群臣拥戴我姐姐为后,如果姐姐做了皇后,我就是国舅,你今后是国舅夫人,我们前程还用担忧吗?”
“另有,凤鸾宫今后不需云贵太后踏入。”
紫嫣愣愣听着,嘴唇嗫喏着甚么。
说完捂着嘴泪眼纷飞跑出去,像极了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母亲性子软,她就喜好你聪明有才调,凶暴有脾气,她说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气场,想着我能娶你如许的老婆,必能将掌家权从侧房手中夺回,保护让我们正房不被任何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