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静了好久。
裕王这么想着,越觉兄长城府深沉。
人走后,琳瑶让人将宫中出入记录登记拿来,看到裕王月朔曾去宁安殿存候,神采当即阴沉。
女人苦笑,“我胡说八道的。”
“还是老模样。”
所谓流言怕是裕王本身编造,借着流言名义道出,让她考虑到中宫名声从而多照顾宁安宫那位。
沈云姝凄迷地笑了笑,“我偶然真在想,不如就这么了断吧,早日从苦水摆脱。”
子衿不知裕王与沈云姝旧事,可琳瑶门儿清,听了子衿的话内心一根弦儿绷了起来。
“王爷一片美意,姝儿谢过,姝儿早说过没用的,帝后对我成见颇深,如何劝说他们也不会窜改。”
见到他沈云姝也不料外,让人奉上茶后,便将宫里服侍的人都退出殿。
“我明白了。”沈云姝绝望地点了下头。
裕王挠了挠头,“以本王才气,弄假死药,以及等出宫后给你安设这些没题目,可在宫里世人眼皮下假死脱身,即使我是亲王也难以操纵如此大事。”
沈云姝当年独占圣宠,引得太上皇不顾宫规宠嬖,数次乱了礼法,她是大家丁中的红颜祸水,狐媚惑主,现在谁会为她说话。
“此言有理,你去吧,恰好有件事也跟皇后提一下。”
裕王如有所思,心机活出现来,“假死出宫,换个身份糊口,这也不失为好体例。”
皇上那儿没到手,若她把目光放在这个曾经的寻求者身上……裕王但是个没脑筋的,这两人若凑一块儿定得闹出皇家丑闻。
一双大眼睛苍茫的望着窗外,“只要在这宫里,姝儿便不得善终。”
“不过姝儿一个弱女子,恐怕没法完成此事,殿下……可否助一臂之力?”
没有外戚权势,人也诚恳巴交,也难怪皇兄会重用,因为他清楚,不管如何重用,许王对他不会有威胁。
“你劝劝皇嫂,让她多照顾些云贵太后,免得外人编排帝后无情。”
裕王在兄长这儿没讨得了好,只落了一肚子气,回到王府,就见子衿穿戴整齐,似要出门。
裕王一听眉头紧抿,看来前次的话皇后底子没听出来。
“可惜爹爹已去官回籍,不然他若还在朝中,定会想体例将我带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