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丈夫一条心,定也是如此裕王才不喜她。
岳母既然来了,出于礼数裕王总需照个面儿,二人酬酢了几句。
裕王嗯了声,这点他也清楚。
回到府邸敏捷奔向书房,翻开抽屉,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三粒药丸一股脑塞嘴里。
子衿走后向母始终定不下心。
“当然。”
“吃里扒外的东西!”
许是“大业”策划稳妥,将来可期,裕王表情不错,对向母也客气。
向母高兴的跟朵花儿似得,“就说王爷通情达理,不会跟子衿普通见地。”
“子衿是很恭敬王爷的,事事为王爷考虑,王爷任何一句话她都放心上。”
酒内里掺着的是一种无色有趣的慢性毒药,喝下后不会有异,两今后才会发作,衰弱昏倒,肠断而亡。
这她就放心了,向母表情愉悦,看来这趟没白来。
本日事也提示了裕王,该考虑这个题目了。
“她就是胆量小,不会表达,情义只放内心,说到底还是性子诚恳。”
————
好久,慌乱的心才安静下来。
看着兄长一杯杯酒下肚,直到酒坛空空,裕王始终保持着笑意。
“没甚么。”子衿笑眼弯弯,“娘娘常常跟我提及燕云风土情面,另有小皇子和公主。”
裕王不动声色地察看着面前女人,“娘娘可有说我甚么。”
“此事不能再拖了。”
“未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尽快脱手的好。”
可到了早晨言欢不再这么以为。
左思右想几日,感觉还是得跟女儿再说道说道。
乳娘笑微微上前抱起孩子,辞职拜别,言欢噘着嘴,虽不乐意但也知儿子需尽早独立。
太师不知裕王对云贵太后的心机,自是不知皇后为何盯着他,更不会以为皇后会猜到暗害之事。
男人点点头,看着走出去的人,眼中笑意变得阴鸷。
裕王恨得要死,不知这贱妇都发明甚么了,跟皇后说过甚么,裕王内心打鼓。
“还望王爷今后对子衿多些眷顾,老是伉俪嘛。”
裕王紧咬下颌,笑意不达眼底,藏着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这是孟太师和裕王算好的时候,待毒性发作时便是后日深夜,天子会在睡梦中逝去,无人发觉。
猛喝了两盏茶,待药下肚后还是不放心,又倒出两粒吞下。
“那太好了。”萧胤宸也欢畅,叮咛人将酒拿去热一下。
裕王转眼规复神采,只假装不甚在乎,“当然不会,皇后娘娘也是体贴本王,与皇兄一样,想让本王收些玩心。”
是啊,将来登临大统后如何打发这个原配老婆,以便将凤位留给挚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