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听后与老婆对视了眼,二人如有所思。
“至于他生母将来是否抬妾,是否给这孩子嫡出身份,由我女儿决定。”
半晌后温严终究停下步子,坐回桌前。
“不不不。”温严赶快打住,“让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温严对老婆的脾气早已见怪不怪,大摇大摆靠在椅背上,“这话说的,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莫非还没权力给女儿议亲。”
“谁让你定下婚事的!”
温严说得还是客气了,那丫头要真有通房身份怀了孕也罢,可她连通房身份都没有。
气疯了的人落空明智,“我是孩子母亲,她的毕生大事只能我说了算!”
孟蝶气的大喘,嗓门都喊破了,“那是你一厢甘心,我不管,归正我分歧意,我毫分歧意!”
“这么大事竟不跟我商讨,你疯了!”
“甚么凌家,甚么婚事,滚,十足给我滚!我毫不会让女儿嫁去,死也不成能!”
“我自是不想要这门婚事,可小妹有难处,我这做姐姐的不能袖手旁观。”
凌骁也不是个拐弯抹角人,开门见山申明来意,温严听了冲动的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能与大理寺卿结为亲家,对家属可谓非常无益。
凌骁听后深思好久,“既已应下便不能对付了事,也算为帝后分忧吧。”
“凌大人的儿子?”
破天荒的获得父亲嘉奖,温严更乐了,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儿。
“如许啊。”
“我也没别的意义,把孩子养在我女儿膝下,若那婢女是个循分的,今后我女儿也不会委曲她,妾室名分自会给,就看她表示。”
一听到凌骁主动约见,温严也猜到所为何事,镇静的人走路都蹦高。
“你们浑蛋!”
安国公佳耦和儿子对这门婚事同意欣喜,而得知动静的孟蝶炸锅了。
安国公一向为当年退掉相府婚事心有惭愧,现在通过这桩婚事与相府冰释前嫌重修姻亲可谓一举两得。
儿孙无所成,现在府邸端赖安国公支撑,眼下风景不过一时,待安国公百年后这个家就要走下坡路了,这一点安国公很清楚,也是他最担忧的。
言欢回到家便和凌骁说了本日凤鸾宫之事。
慢悠悠捋着胡子,安国公嗯了声,“这桩婚事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