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香气很特别。”
女子手一滞,满脸难懂,“大人,奴婢…不知大人在说……大人!”
“甚么意义?”
红袖娇羞含笑,“大人公事繁忙,身子劳累,若大人不嫌弃,奴婢就把香囊安排在此。”
凌骁侧头看去,从她手中接过那只绯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拿在手中把玩。
“今儿如何起这么早?”
想到明日的宴会,言欢乐地笑出声。
见主子没说话,小厮懂事地退了出去。
言欢眼睛机警的转了转,还是笑的光辉,“如何着,那红袖不入你眼?”
知意摇点头,自温绮月那番阴阳怪气言辞,时晏再寻她伴随时知意常常都寻来由推掉。
不似平常下人见了主子诚惶诚恐,此女举止文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味。
浊音附和女儿话,“没错。”
没有揪出真正主谋戳穿对方脸孔凌骁非常恼火,闷头在书房忙了小半日,再昂首时夜色已深。
面前光芒暗下来,身子俄然腾空而起。
“你是甚么人?之前怎从未见过你?”
言欢将兰芝在金饰店遇见嘉仪一事奉告凌骁。
“不要用这眼神看我,那红袖可不是我塞给你的。”
肩上行动停下,女子和顺道:“大人是说这香囊吗?”
这晚房间欢好声持续到后半夜,守门婢女都听得羞红了脸。
“不过今晚来得恰是时候。”
瞧女人乍惊乍喜模样,凌骁怒从中来,“就算给我纳妾,也要挑个拿的脱手的,就那种妖精你也美意义往我这儿推,你是要引狼入室吗!”
凌骁没说话,红袖以为对方默许了,款款走到他身后,抬手帮他捶着肩膀。
言欢一挑眉,一脸理所当然,“那当然,将计就计呀,她既然出招了我如何能不接招呢。”
言欢笑眼眨着,“是一个倾慕你多年的女子塞给你的。”
正穿衣的凌骁闻言有些猎奇,“筹算如何做?”
言欢红光满面,一边理着发髻一边道:“我上午出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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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甚么?”
翌日朝晨,凌骁起家就见言欢在镜前打扮打扮。
大步来到正房,果然烛火还亮着,不等门口婢女开口凌骁便排闼而入。
女子福一礼,“回大人话,奴婢唤作红袖,新入府不久。”
“这位长公主真是惦记你,嘿,说完隔天就把人送了来,这是多急,就这么迫不及待给我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