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甚么滋味,跟着这张和离书,对她的恨似也逐步抹去些。
“我父亲是冤枉的!”
书房外,宋浊音声声祈求,破坏的额头鲜血排泄还是重重叩首,平日不食人间炊火的清雅出尘全数破裂在悲怆声中。
因而遵循商定,伉俪俩上演了出王妃违逆不顺丈夫戏码,宋浊音担下妒妇名声,宁王名正言顺将之休弃。
又是这副模样,结婚三载,丈夫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情,他恨她,又怎肯施以援手,深深的有力感袭来。
“你让出王妃之位?”宁王甚觉好笑,目光仍没从书上移开,口气带着讽刺,“你我婚事是父皇赐婚,你说让便让?”
丞相深吸口气,“夫人贤德”,转头看向王姨娘,“还不从速谢过夫人。”
“再者,你为救mm甘心让出王妃之位,如此大仁大德,倒是得了好名声,本王呢,本王还不得被人群情趁火打劫。”
柳姨娘原是通房,被宋浊音抬成妾室,心存感激,对王妃非常恭敬。
又往前跪了几步,“王爷,抄家放逐旨意已下我有力挽救,可几位mm都是无辜弱女,求王爷向父皇求讨情,开恩免除mm们入教司坊,贬做庶人也好!”
门口守着的小厮再也看不下去,挪步上前,“王妃,王爷不知忙到几时,您还是先回房吧,把稳身子。”
当明天子还算仁慈,宸妃又是宠妃,宁王在父皇面前也算得脸。
进入房间的人扑通跪地,还没开口就听书案前的宁王冷冷抛出句:相府一案已定,抄家撤职,丞相佳耦放逐北地。
“王爷放心,这些妾身都会为王爷想到。”宋浊音神采果断:“妾身有体例既让出王妃之位,又不辱王爷清名。”
柳姨娘、薛姨娘气喘吁吁上前,听到她们是来送行的,宋浊音微微含笑。
他曾非常讨厌这个老婆,本身本是美意救人,却摊上这门婚事,也是以负了敬爱之人,痛苦不已。
薛姨娘刚入府时,仗着做侍卫的家兄对宁王有拯救之恩,又知王妃不受宠,几次挑衅,嫡妻的贤德终让她心折口服。
面对丈夫的冷酷疏忽,宋浊音风轻云净,而这副永久平淡如水的模样更让宁王感觉她沉闷无趣。
......
零零散散的银票金饰加起来不过百余两。
宋浊音紧咬嘴唇,“我几个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