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深吸口气,“夫人贤德”,转头看向王姨娘,“还不从速谢过夫人。”
冰冷的言辞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将宋浊音要说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归去。
“妾身求见,恳请王爷相见!”
他曾非常讨厌这个老婆,本身本是美意救人,却摊上这门婚事,也是以负了敬爱之人,痛苦不已。
浊音点头,肉痛堵塞,“她们还那么年青,若踏入教司坊平生都毁了!”
又往前跪了几步,“王爷,抄家放逐旨意已下我有力挽救,可几位mm都是无辜弱女,求王爷向父皇求讨情,开恩免除mm们入教司坊,贬做庶人也好!”
宁王头都不抬的看动手中书,一副事不关己,“丞相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本王作为半子避嫌都来不及,如何再去帮你母家mm讨情。”
在这里糊口了三年,没想到分开之际为她送行的是两名妾室,她打动了府里统统人,唯独打动不了那位宁王。
进入房间的人扑通跪地,还没开口就听书案前的宁王冷冷抛出句:相府一案已定,抄家撤职,丞相佳耦放逐北地。
都城繁街熙熙攘攘,云来堆栈客流不息,二楼一所房间里,聚着几名年青女子,氛围非常降落。
“我父亲是冤枉的!”
整整半日,书房大门始终紧闭,没有任何回应。
正要说话,但听对方接着道:“圣令已下,任何人不得变动。”
柳姨娘原是通房,被宋浊音抬成妾室,心存感激,对王妃非常恭敬。
王姨娘大喜过望,这才回过神,从速跪到夫人跟前叩拜。
环看着四周,改过婚夜后三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踏进她房间,素净淡雅的装潢一如面前女子性子。
又过了一个时候,房门终究翻开。
门口守着的小厮再也看不下去,挪步上前,“王妃,王爷不知忙到几时,您还是先回房吧,把稳身子。”
只是让宋浊音不测的是,对方会将休妻改成和离。
和离不是光彩事,分开这天,宋浊音低调从后门出府。
“依常例入教司坊”宁王说的轻描淡写。
因而遵循商定,伉俪俩上演了出王妃违逆不顺丈夫戏码,宋浊音担下妒妇名声,宁王名正言顺将之休弃。
萧瑟——就是他对这个心机庶女的抨击!
宋浊音不睬会,仍苦苦要求,一声一叩首,小厮叹了声,无法退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