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女人要分开,尤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住她。
知意带着婢女和随身行装走出侯府。
“和离书已送到官府备案,此事已见效了。”
尤氏眼睛瞪得像铜铃,时至此时她都不敢信赖面前人说的话。
“夫人您沉着点。”
尤氏又惊又慌地陪着笑,“我明白了,定还是褚双双的事闹得你不高兴,那玩意儿确切不懂事。”
“这是甚么意义?”
“知意,不能如许啊!”
“出了这个门,对外我也只道两家好聚好散,给两边保存最前面子,这已是我对拯救之恩的回报,我们两家也算扯清了。”
尤氏由惊转怒,“莫非她提早把嫁奁转移走了?留给我们这些空箱子。”
短短思虑后,点了点头,“您说的有理,如许吧,也不说甚么一半了,统统嫁奁都留给你们。”
赶紧让人取来嫁奁单,知意在上前签了字。
尤氏衰颓的揉着额头,她就想不通,如何二人就和离了,儿子竟然没跟她提一字。
“那遵循夫人意义,想让我如何尽情意?”
尤氏不敢信赖耳朵听到的,愣怔过后欣喜万分。
婢女对此不忿,“就是不给又如何,本来她要的就没理。”
一阵眩晕,尤氏差点倒地,“江家骗了我们!”
尤氏是不担忧外人笑话的,相反,外人得知也只会定猜想是女方有错在先,理亏下才舍得留下嫁奁,如许倒给侯府长了理。
“凭甚么把嫁奁留给她?”
尤氏懵了,接下来对方话让她如坠冰窖。
到底是江家仗势威胁云舟,还是云舟志愿,内心一百个疑问,只等儿子返来问问清楚。
“你放心!”尤氏果断道:“我就说是我意义,我编个由头,就说那玩意儿获咎了我,是我把人撵出去的,毫不连累到你身上,不让云舟怨你半分。”
忙将守门下人叫来扣问,却得知这些嫁奁自入库后大门就没翻开过,少夫人从未踏入一步,也未安排下人来过。
尤氏奇特,待到了库房,看着空空荡荡的几十个箱子,妇人惊愣。
妇人急得快哭了,“我晓得,自你嫁来后云舟再三对不住你,你受了很多委曲,但是有我在,我都会给你做主,你何必如此!”
“烂摊子?”知意默念着这几字,“烂摊子是何人形成的夫民气里不清楚吗?”
“知意,你也知府里眼下窘境,就当是了解一场,就看在我们做过一家人份上,不管如何说这些债务你没经我同意在内里借下,侯府欠下的债你总要尽尽情意吧。”
思来想去,也只要一个解释——这些箱子来的时候就是空的。
是啊,江家有的是钱,那些钱与他们而言只是毛毛雨,虽摇钱树走了,可给留下笔巨额之财也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