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早有耳闻,这是瞧出你家公子将来定有大出息,提早物色半子。”
可恰好大女儿是高嫁,在夫家受了痛苦,他们这当爹娘的也没法给她做主,也是得了经验,此次到了小女儿身上,佳耦俩也不希冀她高嫁,寻个流派比自家低的,闺女还不至于受气。
方母考虑着大女儿的话,深觉有理。
大蜜斯垂眸揣摩,随即一拍大腿,“真要有,就让他们在订婚前把人打发洁净。”
她不是没想过等儿子金榜落款后再议婚,届时自有更多更好的挑选,但……若考不中呢?
方柔有些担忧,“可现在还没如何着呢,就问人家后院事,是不是有些失礼。”
方母也难堪,“向来没有听过哪家女人订婚前,要求夫家把屋里人打收回去的,这要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弄不好还得给女儿扣个善妒名声。”
“这还不敷?”方母不解,“还探听甚么?”
“这位幺女唤作方柔,边幅端方,文静和婉,那女人但是一等一的好,多少人家求之不得。”
“你爹爹见过这位向至公子,生的芝兰玉树,才调过人,儒雅端方,跟我说过多次,常常提及赞不断口。”
“方大人是书香清流,挑半子天然以品德才学为上,那个不知你家至公子是咱云州城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又有举人功名在身。”
听着对方叙说,向母越听越对劲。
方大人在过往才子雅集上见过向子珩,阅人无数的他对这个年青人非常赏识。
“另有甚么,母亲持续说。”本日回娘家探亲的大女儿也赶上热烈,陪在一旁帮着参谋。
“方大人没有儿子,半子自当作儿子疼,这但是门好姻亲啊。”
“我的傻mm,就是要趁还没定下婚事提早把这些弄清楚,等定下就晚了!”
大女儿不承认,“除了这些以外母亲可有探听其他?”
提到儿子,向母由心的欣喜高傲。
儿子如有幸金榜落款,今后在宦海上有这位岳父提携照顾,宦途也能顺利些,不然无人照顾,单身在宦海打拼过分艰巨,且当时儿子功名官职在身,两家家世相差不大,亲家跟前自家也不低一头。
方柔眨着眼睛,没了主张,“若对方真有,又该如何办?”
向母也没太大野心,即便儿子中榜,都城的达官权贵她还真没想太攀附,男女两边家世过于差异,自家少不得被拿捏,这事理她懂。
“这……”方柔拿不准,看向母亲。
过门后,这些通房成了妾室,又接踵生下后代,一个个仗着跟郎君有情分,全不把正妻不放眼里,女儿日日跟这些小妾们打擂台,姑爷一昧的宠妾灭妻,女儿真真是受了大罪。
方母滚滚不断地跟女儿说着向子珩环境,十六岁的方柔娇怯怯听着,清秀小脸儿垂垂出现红晕。
“对方若与我们门当户对,或高于我们,这前提咱不好提,可向家家世能攀上咱家他们欢畅都来不及,这么个小小前提还能不承诺?至于被人群情,别把事情放在明面儿上说,私底下跟他们谈好,相互不传出去不就行了。”
“母亲真是胡涂。”大女儿抱怨,心直口快的人藏不住话,“天然是内院啊,大户人家公子哪个结婚前没个通房,这位向至公子房里有多少您可晓得?”
“方大人只要两女,长女已出嫁。”
大女儿就是吃了这亏,到了小女儿身上可得好好策划,毫不能重蹈复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