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我命大着呢。”
孟鸢却叹了口气,“女儿跟皇后娘娘提过,不过娘娘未置可否,我察言观色,感受娘娘对此仿佛不是很中意,也不知是甚么心机。”
“那太子呢?太子是何意义,若太子能帮手拉拢便可事半功倍。”
“mm刻苦了。”言欢心疼的拉着床上人手,“姐妹里你最荏弱,却经历的波折最多。”
言欢耸了耸肩,随口道:“你也没问过啊。”
她不想让凌骁因她获咎皇亲,而姐妹几个又顾及到婉如清名,投鼠忌器的她们不得不考虑全面。
“回太子妃话,已经出宫了。”
说着面露可惜,“论说安国公府也不错,可毕竟没法与皇族相提并论啊。”
太子府正房
就如皇后在天子面前也少不得诚惶诚恐,做君王的女人老是免不了多提着心。
凌骁嘴上说着无妨,看言欢的眼睛却更加通俗。
手中点心塞嘴里,从速又把盘子推到他跟前,“你吃你吃”
琳瑶笑眼中带着滑头,一副明白了的模样,“先前或人还说姐夫是被她无边魅力征服。”
再提及那场惊险,时过境迁的人语气轻松,“我被他们追到绝壁边上,然后就跳了下去,滚落到山涧。”
“宋家?”提到这个,太子妃脑筋里当即闪现出道工致身影,“相府二女儿我未见过,不太小女儿倒是见过,模样甚是出挑,想来那位二女儿姿色也不凡。”
婉如舒了口气,光荣又欣喜,又朝凌骁伸谢。
孟鸢看了看外头,肯定无人才轻声道:“当时虽不能常见面,但女儿身居凤位,能给家属带来光荣,内心也是欢畅。”
孟鸢说着叮咛人去取东西。
孟母笑了笑,“王谢世家的后代那里有丑的。”
提及太子,孟鸢更是难过。
凌骁哭笑不得,这个女人,高兴了吃点东西庆贺下;难过了吃点东西安抚下;活力了吃点东西顺下气,与她而言,没有甚么不是吃处理不了的。
“不过我竟不知,本来你当时是为保护姐妹单身引开劫匪,被逼至跳崖。”
“我不饿,你吃吧。”
言欢一愣,停下嘴,看了眼盘子,不知不觉大半盘点心几近被她下肚。
“都是…”凌骁本想说都是一家人,可话到嘴边又感觉有些别扭,“不必客气”
打量着女儿神情,孟母不由猎奇,“是甚么人让女儿这般挂念?”
一向没说话的琳瑶垂着视线,眸色冰冷。
孟母拉着女儿手,“你就是疼他,老是挂念着。”
一块儿,两块儿,三块儿,看着盘里越来越少的点心,凌骁开口,“这不是给我备的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