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三人的表情都是很沉重,很悲惨,只能冷静无言地的站着,眼神无措地看着四周。过了一会,温绫席地而坐,与其站着等死,还不如坐着等死来得比较舒畅畅快一些。
右虎当即顿住身形,转过甚看着温绫,看到温绫的脸庞在火折子的晖映下楚楚动听,惹人生怜,不免心中一柔,看着她道:“公子不要怕,我右虎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带出这个窘境。”
右虎看到左龙也没法耐何这些高草,内心俄然升起一股倔强之气。他把白慕真交给左龙,语气刚强隧道:“左龙,照顾好公子和滚蛋,我再去劈劈,我就不信劈不出一条门路来。”
“但是公子,究竟是谁这么狠心,要施阵置我们于死地?”
“甚么阵法?”右虎听得一头雾水。
右虎和左龙看了,也赶紧坐下。右虎还趁便把晕了的白慕真悄悄地放到地上躺好,然后,他看着温绫说:“公子,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我再去劈劈高草尝尝,看看能不能劈出一条门路来?”
“啊,有事理!”右虎深有同感地点头,却俄然想到甚么似地问:“但是公子,如果这个阵真的安插在这里已经有三年之久了,这就表白平时没有人会来这里。那么,我们坐在这里等,有甚么意义?还是,你感觉会有人来救我们?”
温绫听了有些打动,不由微微一笑,俄然问道:“你懂阵法吗?”
玄色更浓,荒草无风自舞,本应是落日艳下的傍晚,却俄然间变得黑如泼墨,高草挡道,给六合染上了一层诡秘的色采。
温绫笑而不答,只是昂首看看天,然后又低头看看四周,这才笑着解释:“看这景象我们应当是被困在了书中记录的阵法当中,所站的位置便是阵法的阵中间。是以,我们就像井底之蛙一样,看到的天空是有限的,只要巴掌那么大一块。以是,即便天空上的黑云只是一小片,但在我们的眼里看来倒是无边无边,并且黑如洞窟。而这些高草便是一堵无穷循环又再生的墙,任你如何劈、如何飞,都没法劈掉它们、超出它们。因为你劈掉一片高草,或超出一片高草,这个阵法便会再生高草,让你永久也没法劈掉或超出。以是,若我们当中没有人晓得阵法并破得了此阵法,那么,我们四人就必然死在这里了。”
左龙听到这里,看着温绫问:“公子可有破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