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记着了。”福朵点了点头,“有劳莫太医。”
唐晓着束身绣龙衫,衬得风韵俊朗如同神明普通耀目,寒雪飘起,他披着玄色的貂裘大氅,每走一步,大氅都微微颤抖,惊起宫道上的飘飘飞雪。
——“皇宫下药的伎俩用的还少么?”莫牙冷瞥周玥儿,黑眼睛忽的掠向床头放着的碗盅,“太子妃真是孝敬,每天都给母妃炖煮燕窝补身。”莫牙朝着碗盅一步步走去,伸手沉着端起,灼灼谛视着浓稠的汤水,另有丝丝软糯的燕窝。
“你又如何看出?母妃是被人下药,而不是本身抱病?”周玥儿脱口而出,“皇宫里敢给太子生母下药,这是诛九族的重罪,莫太医,东西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多少性命就在你一句话里。”
周玥儿轻咬唇尖,见四下无人,低声道:“母妃真的不是病症,是被人下药而至?”
莫牙点头,“针灸固然有大效,但并不是大家能够用的,娘娘身材衰弱,又是强药导致的昏睡,冒然用针强行逼醒,会泄了她的元气,人就算醒了,也是成了废人…不到万不得已,必然不成以强行用针。姑姑记着,这几天除了你亲身经手的汤水,不要让任何东西近娘娘的身。燕窝虽补,可对娘娘现在也没甚么用处,不吃也罢。”
莫牙轻嗅碗盅,姜沫真是一味上好的去腥神器,只需加上少量,燕窝自带的淡腥就一点也闻不出来,只要润口的甜香味道稠浊着姜沫的辛辣气味。
唐晓不愧是天生的皇子,他初入深宫的忐忑已经烟消云散,满满的只剩下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势,待下去的日子再久些,只怕连他们的生生母亲也辨不清真假。
……..
——“了解是一回事,相处又是别的一回事,您和太子大婚数月,您真的体味这小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