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胡说甚么!这是看货的主顾!”那小厮抢道。
谢兰心早听出了这话中索价之意,也不争讨,只道:“那我再加二两,妈妈去买碗茶,压压惊。”
挑遴选拣,选了十个小厮来,也给了定钱,让到日子一起来要。谢兰心花了一上中午候,办定好了事,带着巧巧回了堆栈。
“哦,我娘名儿里也有个巧字。”谢兰心道。
几人拉扯个不休,那鸨儿一转眼,正瞥见走来的谢兰心,先一眯眼,“哟,这个倒是不错……”
女人一口唾沫唾在了媒婆面上。
“呸!你们害我,还要女人我去抹脖子,你们自个儿如何不去死!”女人再骂。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谢兰心当下给了银子,鸨儿一转手多了七两银,心对劲足地走了。那女人瞪着谢兰心,“你看着是个好人家的女人,缺我做个丫环?”
她把先前买那五个女人的定钱给了媒婆,商定几往厥后要人,却让巧巧直接跟着本身,换了身无缺洁净的衣裳,手上上了药,缩在宽宽的袖儿里,又去看了发卖的男人。
“反了反了……”那媒婆面成了猪肝色,不抽鞭子了,让人去拿了麻绳来,就要去捆。谢兰心插了出去,“慢着,妈妈,这姐姐如何卖?”
“你闭嘴!”那媒婆一拽她。
“对,还差个丫环。”谢兰心终究笑了起来,“要机警的、身子骨不能太弱、还要忠心。”
那女人一听,眼儿一转,“我机警呀!蜜斯在时最看重我了,甚么事都是我包办的,肩能挑手能提,一口气能跑上三两里!忠心那不必说,若不是我们家蜜斯去了,你要买我我还不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