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说皇上派人去寻过,元脩是在放逐的途中逃了出来,至今没有动静。至于玉瑶传闻被贩子买走和她的娘亲一样当了妾侍。”
“皇上不能将易寒安设在御书房,也是怕有人说易寒与皇上有龙阳之癖!皇上更不能将易寒安设在后宫,后宫里住的都是宫妃,易寒一个男人总不能够自在出入后宫,于理分歧。”
唇角扬起薄凉,“秦玉拂,本宫可还记得,你另有齐王的婚约在身,即便皇上要纳你为妃,朝堂的朝臣扶风的百姓不会放过你的。”
等德亲王有了动静,他解了身上的毒,皇上也不需求他了,就是他分开的时候了。
漪澜苑是秦玉拂住过的寝宫,易寒想要去那里,这让夏侯溟内心有些不舒畅。
“朕也很想拂儿早日进宫,以慰相思之苦,已经错过了很多年,实是不想分开。”
皇上接连几日都过夜衍禧宫,阮菀一向都以为她的好日子到了,但是昨夜皇上没有翻她的牌子,听冯公公说,皇上昨夜一向在御书房。
是他以小人之心,曲解了易寒,“如此也好,不如将漪澜苑改成潇湘苑更加贴切。”
绿芜端了安神汤来,“娘娘,安胎药来了。”
秦玉拂很担忧桑青,“母亲,不知桑青去了那里?有没有救出来?”
“朕命人筹办了晚膳,与朕好好的吃一顿饭。”
王氏拉着秦玉拂的手,是她独一的女儿,寿命毕竟有限,不能够护佑她到老。
易寒晓得易寒曲解他了,“多谢皇上能够了解易寒的苦心。”
酉时中,众朝臣方才散入,夏侯溟命人将晚膳送去了御书房前面的偏殿,特地命司膳房备了素斋,他要与易寒好好话旧。
“嬷嬷放心,阮菀可不是阮素,不是茹素的!”
“是!奴婢这就去找冯公公。”绿芜应道。
易寒亲身烹煮,倒了一杯递了畴昔,夏侯溟接过,淡淡的饮了一口,苦是苦了些,“好久没有喝到易寒亲手烹煮的茶,朕还不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