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走神,戚相思伸手在他面前悄悄晃了晃:“如何了?”
严从煜点了点头:“去了一趟南淮,如八哥所料,和齐府有连累。”
自打私盐一事曝暴露来后,顶着发卖私盐和通敌卖国两条罪名的太子在天牢里已经呆了一年多,茂国公府和一众连累的官员均已经被查处,朝堂之上诸位官员也都清楚太子是有力回天,如何都不成能再掀起甚么风波来,可这废太子的圣旨一天没下,很多民气中就都还悬着难定,特别是现在势头正旺的赵王爷,缺的就是一张立太子的圣旨。
“好。”严从煜没有多踌躇,很快承诺了下来。
好久畴昔戚相思才回神,低头之际她就重视到站在丹桂树旁的小王爷了,一袭蟒金的紫袍,眉清俊朗,双手负在身后,风吹过后簌簌小花落下,颇具美意。
看着他走下去的背影,严从牧站在那儿好久未动,直到走廊深处有宫女过来叨教,严从牧这才回身回屋。
“如何说?”
严从煜低头看她,明白她要问的是甚么,淡淡的点了点头:“他救过我。”
“前阵子宫别传了齐家很多事,说那齐家三老爷在惠州对一个姨娘和她所出的女儿不闻不问,连她们被赶出宅子都不晓得,这个女儿还是以流浪失所,在永州行乞了三年才回到京都认祖归宗。”严从牧低头吹了吹杯子,“我还传闻,这齐家五女人是冒充的,并非齐家的血脉。”
冷不丁一句,戚相思蓦地回了神,撞上他的视野,仿佛是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抹促狭,她捏了捏拳头:“有空了我就去拿!”
“如何了?”耳畔传来了小王爷清冷的声音,戚相思回神,透过他的眼眸看到本身,忙添了一句解释,“我没瞒着你,只是我有些疑虑,感觉这事儿过分于简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