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上一面信赖着几个儿子,一面好吃好喝的养着太子,据把守的人所说,太子比关出来的时候反而还胖了很多,这让赵王爷他们更加心急如焚,毕竟太子在这些事之前都算得上是称职的担当人选。
看着他走下去的背影,严从牧站在那儿好久未动,直到走廊深处有宫女过来叨教,严从牧这才回身回屋。
“先不消奉告,司苑局那边我去查。”严从煜话说一半俄然收声,戚相思的手从他肩膀上收回来,指尖捏着一朵熟透落下来的丹桂,紧接着看到了她戴在手腕的链子,鱼鳞状的玉片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芒,衬在她白净的肌肤上,玉质莹透。
“牢里环境不好。”
见他走神,戚相思伸手在他面前悄悄晃了晃:“如何了?”
“看到这串链子时候我就想过你戴的模样,很合适。”
茂国公府和那些官员都落马了,唯独还留着太子,这也不免让人不放心,皇上的态度不明,有人就如何都没法完整放心,这都一年多了,莫非皇上真的想把太子捞返来?
“如何说?”
严从牧点了点头:“天气不早,还没拜见贵妃娘娘吧,我就未几留你了。”
主屋窗前,严从牧不知站了多久,目光落在桂花树下,璧人一对。
时候久了戚相思也有些不知羞,看了他一会儿后笑着问:“甚么时候来的?”
好久畴昔戚相思才回神,低头之际她就重视到站在丹桂树旁的小王爷了,一袭蟒金的紫袍,眉清俊朗,双手负在身后,风吹过后簌簌小花落下,颇具美意。
严从煜起家,兄弟二人走到门口,严从牧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克日我也闲着,戚家案子的卷宗,你派人送一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