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见她盯着医书，猜想她问的是明天碰到的傅家少爷，笑道：“京都当中姓傅的人有很多，女人问的傅家应当是住在府南那边的傅府，傅家老太爷在太病院当差。”
戚相思动了动嘴终究没有问出口，跟着她出了成业侯府，上了马车。
“那和齐家是一样了。”
“女人，这是下午刚送到的，您尝尝。”
在宴客堂中再没遇见何夫人，戚相思也只远远的看到她在另一头和别人说话，顾氏带着她和熟悉的人都打过号召，成三夫人再见到她时又多夸了几句，还分外给她送了个见面礼。
“不过今后再碰到如许的事，还是等人来了好。”顾氏带着她们出了宴客堂，笑着和门口的成二夫人道别，走了几步后转头对她道，“特别是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毕竟是你个女儿家。”
“那就等我想到了再互换呗。”戚相思冲着他眨了眨眼，脸上闪过一抹滑头，“你读了这么多的书，此中就没有教你如何互换的？”
玉石端着方才剥好的荔枝出去，去了半个壳去了核，十来颗并在盘子中，看起来非常诱人。
戚相思出去那天返来后这几日，秀荷园那儿云夏出门的比较频繁，卢姨娘的哥哥已经在去惠州的路上，她要再在内里找人给她办事，还得担忧人家嘴巴是不是充足坚固。
戏楼外的厅中设了宴，诸多女眷聚在一块儿，成业侯府的几位夫人也在，号召着请人出去送东西，手捧的小匣子一个，夫人的是圆顶镶雕的，蜜斯们是平顶刻雕的，都很精彩。
戚相思拿起一颗塞到嘴里，满口的汁甜香，她看了看被挖空的芯里，昂首问玉石：“核呢。”
“那......”
戚相思看了眼在不远处周旋的成三夫人，点了点头：“是。”
朝着戏楼那儿看了眼，戚相思回眸望他：“本日成业侯府宴会，宴请的都是女眷，你来这儿做甚么。”
......
“互换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