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甩开他们。”沉沉的声声响起,戚相思昂首看他,没从他眼底看到一丝慌乱,仿佛这是一件经常产生的事,并没有多少惊心动魄的。
侍卫抓着车身支撑着往车顶前面看去:“不好,追上来了。”
严从煜没有接,只是昂首看了一下天气,戚相思收回了手:“你不怕我弄死他么。”
戚相思蓦地看他,马车俄然一阵颠簸,像是上了石子路,震的戚相思才歇下去的头更疼了:“为甚么!”
不晓得马车翻滚了几下,期间又马的嘶叫声垂垂弱下去,她只感受腿特别疼,整小我晕乎乎的胃里又翻江倒海的难受,最后是砰的一声,头顶上方传来闷哼声,马车内尽是树叶新折的味道,身上沉沉的,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撞到垫子上的头疼,后背疼,被拉扯的手臂也疼,到处都疼。
严从煜接过薄纱时还看了她裙子一眼,在侍卫的共同下用薄纱绕着伤口牢固了两圈,戚相思又看他:“你的脚是不是也受伤了。”
“你不会。”严从煜撇过脸去,淡淡的吐了几个字。
严从煜是少年,戚相思算半个孩子,两小我抬个成年人实在吃力,才几步远的间隔就感受走了好久,好不轻易把人抬畴昔了,只闻声背后哗啦一声,马车完整的坍塌下来,破裂的惨不忍睹。
侍卫的心放了放,只要王爷没出事,府里的人总能找到他们的。
戚相思撑起家子朝着那儿侍卫走去,又看了看马车内,扶着从内里把垫子拉出来,车身晃了晃,那边伸过来一只手很快扶住,戚相思把垫子放在不远处较平一些的位置,表示他帮手:“一起抬畴昔。”
惜字如金的人终究说了一句长话,戚相思转头看他,明显看着挺都雅的一张脸,年纪也不大,却老是一副冷酷年长的模样。
话音刚落车夫揪着缰绳猛地一个回拉,马车朝着分叉的左边跑去,戚相思都能听到低矮的树枝刮过车身的声音,另有直接从小窗穿透帘子伸出去,又快速的被折断,落在了戚相思的身边。
缓坡下传来动静,去了有一会儿的戚相思返来了,她的手上握着两大簇的花草,顶端开着小白花,看起来像是小白菊,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