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齐鹤年大喊一声,院子里的一大半护院都追了出去,就这时,主屋那儿传来嘭的一声,仿佛是门窗被用力踹开,间隔主屋门口比较近的齐彦博走出来一看,后窗那边,一个黑衣人已经翻窗出去,另有一个正把一个匣子递给窗外的人,起家要跃出去。
七个多月的身孕,齐敏诗现在翻身都有些困难,坐下以后她见戚相思也在,显得很欢畅,不等温太医叨教就先开口:“就让敏莺替我诊脉吧。”
齐鹤年看到此景象,黑沉着脸走进暗屋,背面齐彦博端着烛台出去,一丈不到长宽的暗屋内,两面墙上放着的书卷被翻乱,放在矮桌背面柜子上的木匣子不翼而飞。
这突如其来的大火,令他分不清书房内究竟少了甚么,莫非他当年从戚家带来的东西中,另有他参不透的奥妙。
齐鹤年正想着,俄然前面主屋那儿传来了尖叫声,齐鹤年马上起家赶畴昔却只来得及看到飞窜到院门口的一个玄色背影。
要想害人,烧的也不该是这里,可如果想烧毁东西。
齐鹤年心中早就有思疑,那改名换姓的周家人来了京都,借着做买卖的名头公开里还在查,那姓季的前几日才借婚宴之名前来齐家,当时他在园子内遇见的他,说是迷路,恐怕是在刺探。
一旁的齐彦博见父亲眉头深皱:“父亲,是不是发明了甚么。”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暗淡的灯衬着他的侧脸尤其可骇,他瞪着本来放匣子的位置,气血狂涌。
齐鹤祥见弟弟过来,命人把掉落在路上的木头挪开:“这边不打紧,书房那边如何样了?”
拂晓到来,天气灰白,敏捷伸展的火势烧了一个多时候后小厨房那边一片狼籍,掉下来的烧成炭的木桩浸在水里,热气和水相撞收回呲呲的声音。
戚相思看向温太医,后者点了点头,主子叮咛让她来就让她来,归正等会儿温太医还得再诊脉。
主屋内称得上是一片狼籍,左边的卧房没如何翻动,右边的房间内倒是一团乱,最为严峻的是本来放着书厨的处所,那是被硬生生撬开的,暴露了内里的暗屋。
齐鹤年直起家子看着那些炭木:“彦博,你去拎桶水来。”
齐鹤年伸手在被熏的乌黑的墙上抹了一下,沾在指尖上的墨色就是被火烧过的如常色彩,并没有甚么非常。
“来了,已经入宫给皇上请脉去了。”傅容把几本簿子交给她,“你看一看,等会儿跟教员一起入宫。”
如此一来,表哥身上的疑点反而轻了,一个商户,和官家扯不上半点干系,偷人账簿做甚么呢。
齐敏诗笑了:“你这诊断和前几日温太医所说的一样。”
傅容叫了戚相思畴昔,在御药房内她没有看到齐鹤年,遂随口问傅容:“齐太医没有来?”
戚相思上前,齐敏诗的手一紧搁在脉枕上了,搭脉上去,半响后戚相思回禀:“脉象洪滑,阳盛有力。”
“把这些带上,你去一趟誉王府。”戚相思也没叮咛甚么事,就让她把书都带回誉王府去。
“王爷派去的人已经拿到了东西。”陆璃获得的最新动静就是师兄他们已经从齐府分开,齐府派了很多人追,可出了齐府兵分三路底子不好找,他们很等闲的就逃脱了追捕。
“父亲。”齐彦博不晓得丢的匣子内放着的是甚么,可齐鹤年却非常清楚,他压着心中的怒意,眼底逐露狠意,“派人去追,必须抓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