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甚么！”
“程世子说的是，那就如许吧。”令珠倒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人，本来也是看姜爱莲咄咄逼人才反击罢了，现在看在程锦月的面子上也不能驳了她哥哥的话，遂丢下呆若木鸡的窦静姝和满面通红的姜爱莲，自去一旁坐着了。
窦大夫人也急了，赶快道：“不是说你做的不对，而是姜女人不是我们获咎起的，她的母亲荣善郡主更不好惹，且她们母女两个，心眼小又记仇，你看有谁敢招惹她们？远远躲着还来不及呢。”
“可令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们还没查清呢，另有乐康，现在在白鹤书院读书……”窦大老爷的确有些难堪了，若论做买卖，他当仁不让，可像如许探听动静的事，特别还是十年前的触及谋逆的旧案，的确需求一些过硬的干系，情愿帮手的不知情，知情的他也不熟谙，不敢冒然相托，这就担搁了。
听了程锦川的话，姜爱莲的神采一白，不敢信赖的看了畴昔。
两个高大漂亮的青年一边闲谈一边回了书楼，持续喝茶。
“我倒感觉令珠表姐没错。”窦淑慎忍不住嘀咕，她的确不敢获咎姜爱莲，但也极佩服令珠，姜爱莲是甚么人呐，还没有人能让她亏损，与她来往的一众闺秀，固然面上不敢闪现出来，可哪一个内心都有些不平气，现在令珠把她挤兑的跟甚么似的，倒是大快民气！
程锦川见场面规复了普通，这才松了口气，拉着薛长安要走，却见向来狷介自大的薛长安满眼的笑意，脸上竟然有几分佩服：“这位令珠女人比我设想的风趣多了，本来只觉得她是个才女，没想到还这般……”
对着本身生的女儿，窦大夫人就没有顾忌了，眼睛一瞪就怒斥：“今儿把姜女人触怒了，她是必然会抨击的，到时候谁能护得住你们？莫非还要轰动宫里的太妃？”
“难不成任由她欺负我，我就不能还手？”令珠淡淡道。
回到家里，窦老夫人按例扣问几个孙女明天出门的事，窦婉柔迫不及待把令珠和姜爱莲打赌的事说了，中间固然没有添油加醋，但窦老夫人还是越听神采越丢脸，比及最后传闻令珠要姜爱莲亲手写下“心折口服”四个大字时，不由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指着令珠骂道：“你是甚么东西！敢让郡主的女儿对你心折口服？你的脸倒是大！”
“本来只是看着程顾的面子上让锦月对她多加照拂罢了，没想到这女人竟如许风趣。”程锦川也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感慨，前次在浊音阁见她棋艺那样高超已经够吃惊了，没想到本日更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