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是两个护院之一,另一个叫二英。
“明日就是端五节了,女人想去浊音阁插手文会,是想一小我去,还是和程女人作伴一起去?”绣菊捧了一托盘五毒香包给令珠遴选,问道,“您如果想和程女人一起去,奴婢就让大宁去传话。”
周婆子没法,只得承诺了,好歹是女人的主张,她照做就是了。
“七哥不返来过端五么?”令珠有些绝望,她不想这么快和刚熟谙起来的柳七分开,但也柳七有本身的事情要忙,不能总让他陪着本身。
“事情多,就不返来了,端五节你不是想去浊音阁插手文会么?那就高欢畅兴的去玩儿。”柳七看着她尽是依靠不舍的脸庞,也抬不动脚了,真的舍不得走。
“女人中午想吃甚么菜?奴婢先去买菜。”卖力做饭的周婆子笑吟吟的走过来。
“我承诺了程女人和她一起的,还是让人去程家传个话吧,我写封信跟她解释一下。”令珠想了想,还是决定遵循信誉,她把从弘福寺分开后这短短七八日产生的事简朴说了说,倒也没有提柳七,只说借居在一个朋友家里。
令珠向来没有使唤过奴婢,柳七在时还好,柳七一走,她便感觉有些局促,道:“我吃甚么都行,你拿主张吧。”
柳七让护院住在第一进的配房,守门看家,且不准随便往前面令珠住的院子去,两个婆子一个卖力洒扫天井,一个卖力采买东西,给令珠做饭,两个丫头则只要奉侍好令珠就行,四小我都安排在第二进的东西配房,和令珠作伴。
“奴婢刚来,也不晓得女人的口味,女人是喜好吃甜的?辣的?还是酸的?”周婆子摸索着问。
这封信上午让大宁送到定南侯府去,下午程锦月竟然亲身过来了,坐着马车,身边跟着护院和陪侍的丫头婆子。
令珠接在手里喝了,却忍不住想要笑,这就是被人奉侍的感受么?没想到有一天她也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还真是有些不风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