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清听了紫云的这一番话,立马感觉这丫头不是平常的女人,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洞察才气,怪不得敢单独抗婚逃窜,既然本身的行动已被她看破,也不好再坦白她了,只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紫云mm,你可真聪明,看来啥也瞒不住你了!没错,我是去了县太爷的府上,但是没有杀人,只是向他问了问些陈年旧事!”
智清见紫云对本身起了狐疑,怕瞒也瞒不住她,只好悄悄把房门关上,见四下无人,对紫云问道:“小丫头,你如何晓得我去曹县令的府上了?”
“智清哥哥,你干吗呢,如何不去用饭啊?”
“啊?是朝廷要犯啊?那么说,你的爹娘…都是些…好人?”紫云也是略有些惊奇和绝望,惊奇的是智清的父母都已被殛毙,这无疑让智清成为了一个孤儿,绝望的是智清的父母竟是朝廷的要犯,都是些十恶不赦的人,不然也不会被禁军杀死。
“是我呀!”紫云略带镇静地往里屋走去,回身快步进了房门,却见智清本日与平常有些分歧,此时的智清在墙角的衣柜中间鬼鬼祟祟地清算东西,他一见有人出去,面色倒显得有些惶恐。
智清一见出去的是紫云,赶紧将柜子关上,又将一些被褥胡乱铺展了一下,像是在藏甚么东西,但行动又不是太较着,只吞吞吐吐地对紫云回道:“我…我在清算东西呢!”
“清算东西?甚么东西让你清算这么长时候啊?如何早餐也不去吃!”紫云更加感觉智清有些奇特,常日里智清都是很早就起床,即便是清算屋子,也不会拖到早餐都不吃,再加上现在智清神采略带镇静,言语有些吞吐,像是在藏些甚么东西,只是不晓得他藏得是甚么。紫云一边佯装信了智清的话,一边又把那炕上的被褥看了看。
紫云本觉得她的智清哥哥鬼鬼祟祟地在屋里,会藏些好吃的或者好玩的东西,谁曾想他藏的竟是一把兵刃,这让紫云有些吃惊起来,因为在她眼里,智清是一个吃斋念佛的和尚,而兵刃又代表着残暴与殛毙,固然那只是一把小巧的匕首,但也让紫云内心产生了很多担忧和不解。
智清听到紫云口中说出的“爹娘”二字,一时眼角含泪,面色凝重起来,低声叹道:“是的,是关于我爹娘的事……”
“哎呀,智清哥哥,你看你们的被子,这都盖了好几天了吧,必定都要发霉了,恰好明天是个大好天,我来帮你们晒晒被子吧!”说罢来到炕边,弯身要帮智清清算被子。因为戒台寺的小和尚们都是睡大炕,这一张床上睡了五六个和尚,平时的衣服被子都是随便乱放,跟狗窝似的。智清一见紫云要来帮他们晒被子,赶紧伸开双臂拦住说道:“嘿嘿,不消了,云儿mm,我们的被子如何好费事你来晒呢,还是我本身来吧。我们先去用饭,等吃完了饭,我再来晒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