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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却牵唇一笑,只是脸上并没有笑意,“我不允,我不会容你们分开。”
陆离凝眉拾阶而下,“师兄息怒,从始至终我都未曾有侵犯之心,当年得恩师教诲,万报尚不及一,现在只怕段蜜斯会有闪失,方才此般作为。”
“将军,我此来是有一不情之请。”段引臣道。
他这话中自是有无法,亦有些指责意味,怪陆离逼迫至此。
林如烟捋袖子擦了把汗,点点头回道:“处理了!”
那老大夫面上也渐现苦楚之色,唇间颤抖好久,方才气开得口:“我廖正言此平生无愧于世,却只愧对段大人,若不是……罢,段公子,我自知不该再活,可另有苦衷未了,某尚需持续苟活,段公子只当没见过廖某……”
而后身边又多了一道大气声,是林如烟追了上来。
“那人抛弃了?”段引臣问道。
将军府的大门竟然是大开的,一派迎宾之态。
陆离将视野从姚千里身上收回,转而迈步朝姚千里之前的住处走去,“先将人放下再说不迟。”
“天下之大,漂流而行。”
都说人算不如天年,谁都没想到辛辛苦苦将人弄了出去竟然是为了这么个启事又不得不再归去,段引臣一面道女人果然最是费事且真是藐视不得,一面又怪本身粗心,明显有了防备,竟然还是让人得了手。
“何人竟得将军如此上心,多次找老夫前来……”老大夫脸上可贵的笑意忽而僵住,看着陆离身边的段引臣,瞠目。
“将军此话何解?”段引臣亦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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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引臣身上还背着一小我,天然不能跑得太快,又怕坏了姚千里的伤处,更是别手糟糕,不久便就开端喘大气,可却也不敢停下来。
卫芷嫣不过是卫中丞家的女儿,甚么东西不是父亲给的,自也包含部下用的人。如此,这头卫芷嫣到了这里,估计不出半刻,卫中丞那边就已经晓得,右相那边也很快会晓得。
段引臣不答,伸出头去看方才瞥到的那人,这一看倒是一大惊,固然已经好久不见,可他一眼便能认出那人来,那人恰是当今圣上——天宗帝朗都玺!
陆离看他面上满是果断之色,便心知不妙,然也只能回道:“师兄有事直言。”
可即便是如此,段引臣竟也还碰到了熟人。
段引臣却冷冷一笑,“我爹不过做了陆将军三个月的徒弟,便是论起情分,也不至如此,将军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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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烟伸手朝朗都玺处指了指,“那厮?”
他现在是名副实在的惊弓之鸟,只一见到了一个似曾了解的身影,便立马就缩身躲到了暗处去,林如烟不明以是,下认识的也跟着跳到了一边,而火线才问道:“有何不当?”
林如烟堵住了朗都玺。
廖正言抚须,自沉吟半晌,方转而去看姚千里伤势,看清伤者模样,仿佛又吃了一惊,再转而看了眼段引臣,而后竟面露欣喜笑意。
“将军公然名不虚传,我等方奔命于外,将军只须几番指导,便可在府中坐等自投坎阱之鱼。”段引臣如此道。
“段公子……”
段引臣背着姚千里而行,林如烟还是护在边上,两人皆是谨慎翼翼。
“那师兄分开都城以后又欲往何方?”陆离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