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再做点心,密太妃已进不了了,不过是闻见些香气宽宽解,而红颜照顾她的时候不长,来时太妃已极少能言语,感情上不肯见白叟拜别,可不能与昔日寿祺太妃比拟。
得志的女人们聚在一起说闲话,纷繁数落延禧宫的不是,她一个小常在独居一处宫殿,本就格格不入,归正甚么好到了她身上,天子几近不念祖宗家法,可对着旁人,总有几番说辞。
“那也要看是为了甚么事。”红颜光辉地一笑,言语吃着味,清澈的双眸里毫无醋意,娇然道,“如果为了心头好,怕是要等得望眼欲穿。”
世民气有戚戚,不敢多嘴,而嘉妃目光一转,问陈朱紫:“纯妃在宁寿宫如何了,我如何没闻声动静?”
“亲蚕那两天的事,传闻纯妃闹到太后跟前,闹得很丢脸。”陈朱紫煽风燃烧着,“臣妾但是记得清清楚楚,皇上畴前爱好纯妃,与她佩带一样的珠串,到处闲逛只嫌不敷张扬,可现在呢?此一时彼一时,生两个儿子又如何样?”
“皇祖母德高望重,倘若能长命百岁,莫说你,朕也能有几分依托。”弘历可惜,但又暖和地说,“你不会给朕添费事,给朕添费事的大有人在,而她们毫不会有这份心。朕对待身边的人,的确有侧重有私心,可朕并未曾真正虐待委曲了哪一个,若大家都要来争公允二字,朕还要不要管天下管国度,每天围着她们转都不见得有效。”
嘉妃讪讪不言语,这些她也晓得,有甚么可希奇的。
“娘娘,臣妾传闻几句闲话,不知当不当讲。”在坐的陈朱紫俄然神奥秘秘,嘉妃没好气地睨她一眼,“你想说便说,还问甚么当讲不当讲?”
陈朱紫捂着嘴笑:“以是才在您面前提几句,那里敢往外头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