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馆主大人的首徒,不是大师兄,莫非是二师兄?祖宗的宗法不成废。老奴觉得,该守的礼,必然要守着的。”老刘头不觉得然,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拿把小刀给我。”傅雷又叮咛道。
小黑木匣里的五瓶药都用了一轮,纱布亦用掉一大半,终究,傅雷用手背擦掉额头的汗珠子,长叹一口气:“换好了。”因为伤口脓肿了的原因,他又将伤口从里到外细心的洗濯了一遍,其费事程度竟然不下于明天师父措置新伤口。全数流程下来,他出了一身大汗。幸亏他们拳馆家传秘制的止痛散非常刁悍,不然,小家伙铁定生生痛昏畴昔。
“是白云的云。”沈秋宝不敢再乱喊人了。
沈秋宝顺着他的手指看畴昔。扁扁的小匣子里一线排开,装着五只大肚小瓷瓶儿。每一只的大小都是一样的,比他的拳头略小。分歧的是,它们的瓶塞包着分歧色彩的粗布。从左自右别离是黑、白、红、黄、蓝等五色。中间整齐的收着三卷红色的纱布,以及好几把薄薄的红柄小刀。
沈秋宝回过神来,从速喊人:“见过大师兄……。”
少年脸上微红:“刘爷爷,你又打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