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少年欢愉的冲他眨了眨眼,“我叫傅雷,六岁的时候拜入师父门下,入门刚好十年。比你年长,今后,你就叫我傅大哥。我呢,叫你云小弟。”
“没事,只是帮我递下剪子、纱布和药瓶。”傅雷笑了笑,“你按我说的做就行。”说着,他指了指小黑木匣。
这一觉睡得甚是苦涩。睡醒之时,一睁眼,他看到老刘头仍然坐在床边。
傅雷的伎俩很快,这时已经完整翻开了纱布。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剥纱布时不成制止的扯动了伤口。比铜钱还大两圈的血洞里,汩汩的往外冒血泡儿。
自牛头坳村被屠以后,沈秋宝展转流浪,见地了行行色色的人,已不是当初的小小山里娃。他是真听懂了老刘头的意义,心道:我要不要闭上眼睛呢?
“行,都听你的。”少年难堪的走到床边,将小黑木匣放在床边。
“那就好。我先扶你坐起来。”傅雷耸耸肩,“竹刀把你的左大腿刺了个对穿。我也是头次措置这么重的伤,你能帮我打个动手吗?”
“饿了吧?”老刘头呵呵笑道,“馆主大人叮咛过了,要先换药,再进食。我去请大师兄过来给你换药。你乖乖的,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