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又坐了起来,眼里一片腐败,那里另有半点醉意?他点头:“是真的。”
洪金姑进门来,冲柱子直皱眉头:“大弟,你如何也学你家姐夫混闹,喝醉酒?”
“能!一点都不累。”松哥儿灌了一口气,放下水囊,答得很清脆。
拴子赶紧应“是”。
洪金姑看向栓子:“二弟,明天还要趁早,你和云哥儿先去睡。我和你哥说两句。”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奥妙,谁也不能奉告。
“嗯,就是那样。”沈云点头。也是和先前教“玉带缠腰”一样,边树模,边道出扎马步的方法。
柱子满口应下:“自家外甥,还能要姐多说?”
待他们俩出了门,洪金姑走到床沿边,侧身坐下,抬高嗓子问道:“传闻,你和二弟,另有庄子上的人都跟云哥儿在学拳。这事儿,是真的吗?”
第二天凌晨,才到卯时,松哥儿便起来了,兴趣勃勃的把拴子和沈云的房门拍得啪啪山响。两人被吵醒,只好提早去马棚旁开练。
沈云拿出水囊,让他喝点水,问道:“你累不累?另有力量接着练吗?”
柱子笑道:“爹特地跟云哥儿提过这事。不过,云哥儿说得很清楚,他教我们的都是根基功。非论是谁,只要想学,都能学。”
柱子当真的解释道:“不是怕被叛军听到。现在乱哄哄的,内里甚么样的人都有。必定有人想投叛军,搏一份大功业。恰好他们又没有门路,因而,就杀了说叛军好话的人,当投名状。古往今来,从不缺这类乱世英豪。”
沈云听得心惊胆颤。本来,陈老爷父子俩固然承了田太公的恩德,却故意防着田太公,恐怕被当作投名状,稀里胡涂的送掉命。而柱子哥特地说这通话,是至心教他们如何待人办事。
沈云不解的问道:“柱子哥,叛军不是还离得远吗?他们能听到我们在说他们不好?”
接着,他们会和沈云一道练习扎马步。
天擦黑今后,陈老爷父子和柱子带着一身的酒气返来了。
“好。”松哥儿的兴趣被完整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