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的确有些啼笑皆非,可真逼真切地就产生在我面前。
如果说居高临下的,是我高贵的头颅,那么不冷不热,就是我现在的态度。
身形一闪,矫捷避开。
也罢,看在你态度还算诚心的份上,冰哥我就给你一个台阶下。
卧槽!
尼玛!
接着,一辆极新的13座大金杯上,下来了八个身穿玄色西装的壮汉,围着我们的宝马七系,恭敬地翻开了车门。
西瓜和可乐都是明白人,天然晓得要找活干。
说罢,我挥挥手,起家就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实在嘛,如果不打起来,这些人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罢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白毛啊,今后这么吵的处所少来,对耳朵不好!”
“虎哥,这个我熟得很,《三国演义》里写了好多次,叫掷杯为号!起步是五十个刀斧手,顶配是五百个刀斧手,哎呀,砸一个不过瘾,来,我们再砸一个!”
虎哥回过了神,赶快发起,让我们去一家每天新奇的鱼庄。
表面看着白白净净,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