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做错。我想九夫人应当是但愿你的呈现，她才气报了宁家的仇，宁家那么多条命，即便没有你，她也会找到机遇报仇。只不过，你加快了这个过程。”只是过程惨烈了一些，“可幸亏，人都还活着，阮修仁已经死过一次，也遭到了报应，九夫人又亲手杀了他，我想，他们之间已经算是有了体味。”
她把信放到一旁，目光落在一旁的证据上，久久都没有回过神。
楼轻舞眼圈也红了，握住她的手，紧紧不放。
“既然如此，”楼轻舞眸色顿了一下，“……我晓得该如何做了。”
“不可。”楼轻舞毫不踌躇的回绝，阮修仁的脸更白了。
听到那一声“娘”，宁馨眼底的泪珠滚落了下来，“是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刻苦了。”她有探听到她遭到的苦，可她要报仇，她要报宁家那一百多条性命的仇，以是她只能强忍着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在楼家的这些年，可这些年每次想起她，都像是一根刺扎在心窝里，让她痛不欲生。“轻舞啊……”
因而才产生了先前那一幕。信的最后，宁馨说她对不起楼轻舞没有尽到一个娘亲该有的任务，可她会在地下保佑她的，但愿她和夜王好好的。她在这些年找到了阮修仁当年参与的唐家被右相诬告通敌卖国的证据，以及右相设想灭了宁家的证据，一项项，一条条，全数都压在了信封的前面。
宁馨眼圈更红了，泪水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好久，才闭上眼，“娘晓得了，娘会好好活着的。”
“信了，现在只要看阮修仁这边了。”
宁馨是在三天后醒来的，楼轻舞早一步守在她的床榻前，看到她展开眼，握住了她的手。宁馨还处于怔愣中，只是在看清面前的楼轻舞时，眼底氤氲出一团水气，颤抖动手去握楼轻舞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我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