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的眼中闪过迷惑,明天的她,仿佛有些分歧。
面前一抹粉色衣角闪过,云想容保持了好一会儿施礼的姿势,才听到青阳郡主惊奇的嗓音,“不是说了免礼了?周夫人怎的还福着?快起家吧。”
“还疼吗?我房里另有好不轻易得来的雪花膏,转头让人送去给你,清冷镇痛的。”晴娘刚落座,暖和刻薄的大手便落在她的脸上,轻柔的问。
第2章 劈面宠嬖,她有些不一样
“免礼。”
“过些日子我要宴请高朋,你且多花些心机筹办。”见云想容放下碗筷,周牧这才缓缓开口。
“无碍,倒是这孩子,未曾伤了吧。”云想容蹲下身子,牵过孩子,脸上带着含笑。
“倒是未曾晓得,夙来性子暴躁的周夫人也有这般和顺的时候,倒真叫人大吃一惊。”一道清脆的嗓声响起,浓深笑意中仿佛含着讽刺的意味。
时候转眼即逝,一转眼就到了周府宴请的日子。
“妾身记下了,这便先辞职了。”云想容闻言和顺一笑,微微一福,这才由着楚儿扶着拜别。
“还站着做甚么?”周牧见晴娘没有反应,扬声唤她。
算算光阴,这会儿恰是鸿胪寺卿上升,他和别的两位从四品官员合作鸿胪寺卿之位之时,她记得宿世是她放下颜面,托了父亲,他才任了这一职位的。
目光一转,便见世人都看着这边,似是等着看她如何措置这事。
“够了。”又是一声低喝,周牧目带警告的瞪了晴娘一眼,生生的把她钉在了原地,不再吱声。
晴娘被他的行动冻得满心寒凉,僵在原地不能转动。
他看向云想容,“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谁也摆荡不了你的位置,下次别说这些活力话。”
任何一个内宅女人,掌家之权对她们来讲,便是一种依仗,哪怕没有男人的宠嬖,有掌家之权也代表着一种职位。
“都说这宰相之女出嫁前是都城第一才女,本日一看这气度,果然不凡。”
云想容脊背微僵,面上却不露分毫,周遭夫人齐齐施礼,“见过青阳郡主。”
云想容似是没有看到,温馨的用膳。
云想容看着她生硬的背影,嘴角淡淡一勾,回身落座。
便如云想容这般,嫁给周牧两年却不受待见,向来不歇在她的屋里,但她主母的身份,掌家的权力,还是能够对晴娘这个受宠的小妾肆意吵架。
“周夫人,当真对不住了,小孩子莽撞,没伤了您吧。”有一妇仓促将孩子扶起拉到身后,看着云想容的脸上尽是不安和惶恐。
她这般不恼不怒,雍容华贵的模样倒叫一群想要看热烈的贵夫人大失所望,更加感觉外头传言不尽实在。
“你那是早两年的动静啊。自从她嫁人后啊,脾气越坏,且善妒,一言分歧就是打杀了,是个不得宠的。”
云想容眼角余光看到她的神采,嘴角闪过一丝挖苦。看来这个周牧最宠的妾,并不体味她的周郎是个如何的人啊。
“见过郡主。”云想容松开孩子的手起家,面对着青阳郡主的方位落落风雅的行了一礼。
“不能吧,你瞧着,周大人对她多好啊。”
她这般姿势,倒显得云想容是一个容不得人的了,她可不记得她与对方有甚么深仇大恨。
而云想容似是没看到她的请愿,吃得慢条斯理,等周牧放下筷子好一会,她才文雅的拿动手帕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