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皆有,证据确实,再有皇上的支撑,就是没有他的招认,也够他死好些回了。这老匹夫是贼心不死,还想着人去救他呢。”霍琛嘲笑。
没错,来人恰是在数月前失落的云卿。
蒋国公甚么都没有说,由着衙役押下去了。
蒋国公此时悔怨不已。
这等贪恐怕死之辈,却卖力了兵器制造厂的账务,那的确就是给本身挖了个坑,将本身给埋了。
大师都感觉,云卿应当已经死了。
脸上是粉饰不了的惶恐与骇然,细看之下,眼中另有些绝望。
“那来讲说壶关山一事吧。国公大人让本身的部下临阵叛军,与敌国狼狈为奸,通敌卖国,这事儿,国公大人怕是也不会认吧。”霍琛似笑非笑的说着。
就算被定了罪,只要有人来救,他就无惧,毕竟他们不成能立即斩了他。
“第二个题目,都城郊野荒山以内,有一个兵器制造厂,国公大人可知?”霍琛淡笑道。
这不是目光差了,是没目光。
“下官云卿,见过镇南王。”就在这时,那人抱拳施礼,开口道。
蒋国公双手紧握成拳,死力隐去本身眼中的阴霾和不甘。
兵器厂是他为了起兵而建的,除了亲信没有人晓得,但是现在却被霍琛当作罪行,来拷问他,怎能不让他惶恐?
“认得那有如何?莫非他通敌叛国,认得他的人都通敌叛国了?”蒋国公嘲笑道。
“本公所言句句失实,没甚么好坦白的。”蒋国公冷酷道。
即便蒋国公抵赖,但是世人一看这模样,内心却都有了计算。
说完这话,不管霍琛或者是三司谁开口,蒋国公都不再说话,一副死不招认的模样。
但是看到那人,蒋国公倒是顿时面色大变。
这是他穷途末路之下独一的但愿了。
霍琛见他如许,再次命人给蒋国公递了一本帐本,又叮咛韩密带了一个证人上来。
当时壶关山一役,启国大胜,但是云卿失落,找了不短的日子,却一无所获,终究只能放弃。
“你思虑全面,你说没事,那定是稳妥的。”云卿点头。
那人上来以后,看到蒋国公,蓦地扑到蒋国公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大人,大人救我啊,这么多年,部属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国公大人拯救啊。”
蒋国公内心焦心而绝望,策划多年,却在最后掉了链子,出了事,蒋国公现在满心都是寒意。
“镇南王在说甚么,本公不知。”
“国公大人如何不打自招了?可没人说过此人的罪名是通敌叛国啊。”霍琛似笑非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