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邈抿着嘴,眉峰凌厉,他侧首看着季榭卿,“和周泺在一起是我的决定,就算几十年以后,他老了,我也还是不会分开他,我爱他,若他有一日死了,我也会和他一起,你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
季榭卿看向别处,他的视野定格在了墙壁上的挂钟上,缓缓地叹了口气,“我让你分开周泺,怕你以后会悲伤,你不听,我便想给周泺一点经验,让他分开你,可我派的那小我是个蠢货,曲解了我的指令,打伤了他,对不起。”
“你过来,是想问我,找人去殴打周泺的人,是不是我,是吗?”
周泺当日的早上出院,下午便到了家中,恰好是周日,周峣不上学,顾邈没有把周泺受伤的事情奉告他,只是和他说,周泺因为有些事情,统统路程担搁了,会晚返来几日。
“别担忧,我很快就会好的。”周泺不但愿看到他如许,实在像是这般面无神采的顾邈,他已经好久未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