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鎏沉默地听着。
他用手支头,眉头舒展地坐在办公桌前。
“现在在停止的这几个案子,你跟主顾相同一下,如果能够换其他状师的,就让他们换,一样,状师费折价。实在不换的,我会持续卖力。”
“你如何了?”她听出老伴语气不对劲,转过身,“如何了?有事?”
“我付那么高的代价是为甚么?”他用手拍着桌子,“就是要求邵鎏亲身出庭,如何着,明天他为甚么不到庭?”
“我失忆了,我缺失了从1月25号到8月17号的影象。”
父亲刚提起的心又渐渐地放下了,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你忘了反而好。就不要去想了。”
“唉,儿子正在等我电话,让我说清楚呢。”
“你好, 费事问下富星达公司对账的人到了吗……没到……好的,感谢。”
“这个,对不起。”邵鎏声音降落。
他不但要顺利博得官司,他还要求一份面子,由这个都会最好的状师替他辩白的那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