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散落了一地,刀疤红却对此视而不见。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书架,书架中间有一张办公桌,此时的刀疤红正朝着办公桌走去。
邵侠没有再说话,的确,他问的话如同废话普通,这都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了,刀疤红要以本身的意志来贯彻公理。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类事在法律层面是不被答应的,故而邵侠才会多此一问。如果大家都贯彻本身的公理,不拿法律当回事,国度岂不是乱了吗?
“费事头儿了,上面另有些事情需求措置,我就先走了。”少年笑道。
统统的公理都能在合法的范围内获得蔓延,刀疤红想要贯彻的理念也就不存在了吧。
“我们帮派的平常活动就是这些,你看到了,也免得我费口舌解释了,如果你们管不了,我们不介怀插手帮你们管。”刀疤红看着邵侠,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另有些事情需求措置,你们自便,她醒来把她带走就行了。”刀疤红说着,向着屋内走去。
讹人这类事能够有人措置,对于任何人来讲都是一件大快民气的事,但想起刚才那种断指的场面,邵侠又是不安得很。
有句话叫做地痞不成怕,就怕地痞有文明。一个地痞性子的帮派,现在却在研讨法律,太可骇了,更何况他们的头领另有着拔群的智商。
“头儿,你说对这类事情我们该如何办,用心讹人,带来的影响太卑劣了,这件事被公布到网上时,但是全民激愤,很多网友纷繁表态,今后绝对不会做扶人这类事,民气都凉了。”少年有些担忧的说道。
“成果呢,差人是如何措置的?”刀疤红问道。
“做甚么?你看不出来吗?”刀疤红昂首,看着邵侠反问道。
邵侠想了想,也跟着刀疤红走了畴昔。
“那就禁止我!”刀疤红站起,一样盯着邵侠。
“一句曲解了就想了事,天下间哪有那么轻易的事,品德上的事法律管不了,可不代表谁都管不了。稍后我会制定一些打算专门针对这件事,你们遵循打算履行就行了。”刀疤红说道。
“收伏一个帮派,你到底筹算做甚么?”邵侠看着低头检察文件质料的刀疤红说道。
“驴友骑的是自行车,并没有行车记录仪,本来这件事是不好处理的,可赶巧的是,这名驴友有记录路程的风俗,随身带着摄像头,这一幕天然也拍下来了,有录相称证据,当然没事了,白叟也当场改口,说是本身曲解了,并且对那名驴友连连伸谢,事情也就算处理了。”少年说道。
当然,这句话也不止只要一种意义。刀疤红要蔓延这类公理,一样会冒犯法律,但就像刀疤红说的,你有证据吗?在刀疤红做这类事之前,必定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只要如许,才气包管他能够持续蔓延这类公理。
听了少年的话,邵侠也不晓得说甚么好,这则消息他也看到了。出了事,管是不是你做的,一口咬定是你干的就行了,归恰是找到人补偿了,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干的,那这个锅你可就背定了,如果有证据证明,对他而言也没有甚么丧失,说一句曲解了也就完事了,又不会被定甚么罪,这的确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刀疤红会想不到这一点?不会,当然不会。可他明晓得却还要这么做,摆了然是想把这类决意贯彻到底了。邵侠还记得刚才刀疤红的那句话,“犯法?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