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妈妈。我真的没有,我向来都没有和别的男人有甚么超友情的干系,妈妈你如何能这么想我呢?”我慌乱地看着妈妈,内心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显白千赤就站在我的身边,但是妈妈就是看不到。我拉了拉白千赤的衣角表示他从速现身,但是他就是不为所动。
妈妈一副不信赖我的神采看着我,右手还是紧紧地拿着那根长长的藤条,“安眉!你觉得你还是之前阿谁小女孩吗?如果你和别家的女孩子一样,这如花般的年纪和本身喜好的男孩子一起也就算了,固然妈妈年纪大,和你有代沟,但妈妈也能了解。但是你能和别人比吗?你不要别人有尾巴的跳,你这个没尾巴的也跟着跳。你是一个已经成了亲的人,这个婚事我也同意了,那就作数了。你嫁给了白千赤就要为他守妇道,你说清楚昨晚到底去了那里?你如果不说清楚,今晚就一向跪在这里,不消出去了,饭你也不消吃了。我们安家没有一个女人是不守妇道的,如果你不好好交代清楚,我这个妈你也不消认了。”
白千赤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牵着我的手和顺地说:“我牵着你走你就不会撞到了。”
“是你本身俄然停下来!你倒是快奉告我为甚么我们不再听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