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个大汉抓得紧紧的,底子转动不得。看着面前的班导痛苦的神情,我只能不竭地扭.动挣扎抵挡着,不断地嘶吼着:“你们放开我,都放开我!你们莫非没看到班导睁眼了吗?他在向我求救,他在向你们求救啊!你们听,他的声音那么的悲惨、那么的无助,为甚么你们都置若罔闻?你们一个二个不都是班导的门生吗?为甚么会这么冷血!”
“安眉,安眉!你醒一醒,班导没有睁眼,更加没有向你求救,这些十足都只是你的幻觉罢了。我晓得你因为班导的事情过分悲伤,其实在场的每一小我都和你一样悲伤,班导年纪悄悄,俄然就想不开跳楼了,任谁都是没法接管的。但是不管如何,事情已经产生了,不成能再窜改乾坤了,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更应当往前看啊!”拉住我的程明冲着我大声地喊道。
“安眉,你在说甚么呢!班导已经不在了,他不成能和你说话的,你沉着一点好不好!”一个男生在我的耳边大声的说着,我固然能听到他的声音,但是却底子没法消化他话语里的含义,一心全都扑在了棺材里的班导身上。
“不可,绝对不可!班导没有死,你们如何能把他送去火化?你们想害死班导吗?”我像一条被人从水里提起来的活鱼一样不断地扑腾着,嘴里一向不断地在叫唤。
每一个字节都那么的清楚,悲惨砭骨。我的心像是被利剑刺痛着,看到班导痛苦的神情,我仿佛感同身受普通,眼泪也流的更凶了。
教员们听了校长的唆使后随即让同窗将我完整节制住,生拖硬拽地将我压进了一辆轿车,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壮的男同窗紧紧地按住我的手。
“安眉,安眉......”
拿在手上的三支香已经烧了快一半,我走向前将它们十足插在了香炉之上,香的底部很等闲的就插入了香炉里,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