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对劲地摸了摸下巴,筹算给这有眼不识真神仙的家伙一点点经验。
“这位道长……”实在我是不如何想打搅人家的兴趣啦,但我看了半天,换了几个角度,都没看到他身下的施暴工具,不免有点焦急,以是才忍不住出声的。
香竹现在满面泪痕,香腮红肿,嘴唇上另有丝丝鲜血,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抓着衣衿,蜷起苗条的双腿,微微低着头,那一副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真让惹人犯法啊。别说那胖羽士了,连我的内心都禁不住砰砰直跳,有种人性回归的打动。
再走过一点,将野草分开一些,只见一个穿戴杏黄道袍的肥大背影正趴在那边拱啊拱的,两手在身下忙个不断。
我定了定神,这才重视到这女生公然就是香竹!
鲁仲见我如此客气,神采不由微微一缓,大赤赤地挥手道:“不必多礼,你是哪派的,你家长辈也不好好管束一下,任由你乱跑。这可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够随便乱窜的处所,快回你的住处去吧。”说完就猴急猴急地望着我,约莫是但愿我能见机点,从速走人,好便利他持续强奸。
“你,你,你……”瘦子已经达到四分熟,神采黑,七窍冒烟,身上的道袍不时烧出一个又一个小洞,眼瞅着就要变成鱼网了。
我赶紧浅笑抱拳施礼,“本来是鲁仙长啊,失敬失敬。”
我也不筹算搞出性命,对劲洋洋地收电停手,冲着鲁仲一呲牙,“你老好好歇息吧,多留点体力,好为国效力,不要老做这类为国捐精的事情嘛。”
我赶紧吸气凝神,尽力将正蠢蠢欲动的人性转化为公理的气愤,然后抬眼向那肥羽士望去。
“顾仙长。”细细的沙哑的声音俄然从那肥大身子下方传了出来。
这是谁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搞这类东西,也真是太放肆一点了吧。
下方暴露一个娇小的女生,鬓混乱,罗裳半解,上面暴露大半个乌黑胸脯,上面显出两条光亮的大腿。
“也是,你白叟产业然不会晓得我这类人物了。”我一脸慎重地自我先容,“鄙姓顾,名东,字远来,方才在上思州一战中,不谨慎炸毁了小半个城池。”
我得跟他客气一下,这类人物估计几百年也出不一个,碰一回不轻易啊。
“不要,不要。”一个低低的充满了气愤的声音俄然在不远处的树丛里响起。
为甚么让我看到这类事情,这也实在是太磨练我的品德底线了。
真想不到我的名声竟然这么大了,一报出来就吓倒一个。
现在,日上三竿,刚好是该吃午餐的时候,
听得有点耳熟。
香竹抽抽答答地应了一声,抓着衣衿从地上站起来,就想往我身边走,鲁仲一看这景象立马就急了,伸手就想去抓香竹。我当然不会再给他机遇,适时的伸手一拦,恰好抓住了他的肥手。
我对他想说的话没兴趣晓得,嘲笑着道:“鲁仙长,你知不晓得我是谁啊?”
只是我到现在还不晓得本身在减压仪里倒底呆了几天,也不晓得香竹会不会给我筹办午餐。
这场面真是……太香艳了。
这名字好熟谙。我略一回想便立即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位因为侍寝要求得不到满足而跑去告状的高人吗?我本来还筹算找机遇晤识见地这位脸皮堪比城墙厚的大神级无耻人物,没想到明天竟然就赶上了。看起来这位的无耻程度又见涨,这回改行当强奸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