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出了口气,这才觉满身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额上的汗水正不住的顺着脸颊眉角滴下来,有一些流进了眼里,使视野一时有些恍惚。抬起手来,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感到心中仍砰砰乱跳,手足俱软,没有一丝力量。
被人服侍着洗完了脸,又换了身月红色的长衫,还没等我再次问获得那里去用饭,就见四个年纪与香竹相仿的小丫环端着木制托盘鱼贯而入,将饭菜一一摆在那方桌上。
“顾仙长,您没事吧。”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是。”香竹低低应了一声,倒弄得我有点摸不着脑筋,我说甚么了她就在那边应是啊。
本来睡了那么久,明天又只吃了一顿饭,我实在是饿得短长,原筹算大吃一顿的,但那四个小丫环加一个香竹就像五根柱子一样立在我身后,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让我这个别扭啊。
作孽啊,不晓得是哪个混蛋竟然害这小美女坐在地上,真是不晓得怜香惜玉。
“那你为甚么会坐在地上?”我不解地问出这个题目,就算是丫环也没有需求坐到地上吧。
美女啊!
香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仙长,我们出去了谁服侍你啊?”
呃……看来他还挺体味我的,没白扫描我的影象。
本来只是一场梦啊。
派给我的丫环啊,这张道临倒是挺晓得人间端方的嘛。
“也不是。”我把刚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再提出我的迷惑,“她们为甚么会吓成这个模样?你平时都如何虐待她们了?”
香竹解释道:“我刚才看到仙长您躺在床上满面大汗,还不时出**,还觉得您出了甚么事情,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您俄然坐了起来,奴婢一时吃惊,腿有些软,就坐到了地上。”
这话说得,莫非我还用她们来喂饭吃吗?
敢情还像明天那样,洗脸都有人服侍啊。
这声音又轻又柔,在听惯了当代蛮横女生的狮子吼后,俄然听到这么一种截然分歧的声音,真让我感觉仿佛仙乐普通动听。
香竹应完这一声,便回身走门房门,不一会儿,端着脸盆挂着毛巾走出去。
饭刚吃到一半,张道临便来到了。
我吼怒一声,猛得翻身坐起,展开双眼,一片温和亮光泄入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