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葡萄适时塞在君漪凰嘴边,把她接下来的话给堵住。苏灵雨脸上都快笑出朵花儿,尽是赖皮模样:“我那里白胖了一圈,清楚是那些衣衫过了沸水变小了。君君你尝尝,这葡萄是从西台快船呈运来的贡品,连皮都不消剥,可甜。”

南诏帝顿了一顿,嘴角掀起一丝嘲笑,道:“除了这事,静贵嫔当真没有旁的事了?”

南诏后宫当中如同一江之水,暗潮奔腾。不过即使暗潮澎湃,也总有那么几个死角安稳无波,比方裕丰宫中,便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悠然。

“哦,本来如此。”南诏帝点头应道:“静贵嫔倒是细心。这银针刺在脸上,怕是痛苦难当,难为你了。”

“你乏得很,没精力?”君漪凰侧看向苏灵雨,唇角忍不住微微抽搐,“我怎地没看出来,倒是你现在晨安也不消请了,陛下也不消服侍,日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过才二十来日整小我就养白胖了一圈,连昔日的衣衫罩在身上都紧了起来……”

中间服侍的仓猝黄门应了,下去筹办。夏若卿侧身坐在南诏帝下位,低眉含笑,言语和顺,旁人如果不得内幕,那里看得出她靠近之人现在身陷囹圄,将蒙大难?

南诏帝悄无声气哼了声,道:“抬开端来。”

“陛下,妾不敢。夏氏一族承蒙南塘历代恩宠,身居朝中要职,本应极力为陛下解忧,父亲却误入歧途,未行正道。陛命令刑部查对数遍,有证有凭,并未冤枉父亲半分,妾又岂能吵嘴不分,持续为父亲辩白?夏氏一族上至荣光,下至衣食,皆蒙陛下所赐,统统当归陛下所属。且治国之道,以法为据,陛下依律措置,妾何来置啄之地?妾虽身为夏氏之女,自幼却读过几本圣贤书,这点事理还是懂的。得陛下恩泽,妾现在还是后宫服侍陛下的宫嫔,自该行宫嫔之事。他朝父母赎罪之日,妾自会请陛降落位赐绫,仅此略尽忠孝二义。”

南诏帝悄悄听着,脸上神采渐缓,点头道:“你倒是明事理,不白费朕疼宠你多年,起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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