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敢。”贺兰馥翻身施礼,心中却没有君王问罪时妃嫔应有的诚惶诚恐。

贺兰馥如同来时,安闲分开寝殿。阿谁带路宫人的低声扣问在宽广的殿内反响,模糊传入她耳中。

“卿卿……你……”

出了屏风,贺兰馥与夏若卿不复之前的后代神态,各自规复平常模样。贺兰馥言辞虽客气,态度倒是冷冷的。

“你不喜好给朕侍寝?”南诏帝声音又轻又缓,听不出此中情感。

卿卿,是伸手就能碰到的卿卿,不再是她梦中的一个幻影!

“你……”对于任何人贺兰馥都能不假辞色,唯独面对夏若卿,她却感觉让她暂避的言辞都没法出口。

又是满月光阴,洁白的月光挥撒在铺设整齐的雕花石板上,便如一层纱衣。

“卿卿,我冷。我本身来罢。”贺兰馥抖动手指,几近是撕普通解开余下的玉扣,侧身一步迈入中间的浴桶中,顾不得水花四溅。

“姐姐先沐浴吧,衣裳我叮咛她们备好了。”夏若卿善解人意的一笑,却没有分开的意义。

垂首,一步接一步,由石板踏过木槛,室内顶上镶嵌的夜明珠替代了浅显的蜡烛,洒下光辉如水和顺。贺兰馥对都丽堂皇昭显皇家风采的各色安排视而不见,只是淡然想道,不知多久能结束。

“姐姐,你累了,我帮你罢。”夏若卿柔若无骨的手放开贺兰馥,直接攀到她绸衣的衣领上。

“还不过来,是等朕请你吗?”

夏若卿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庇护得柔滑详确,握住贺兰馥手掌的掌心软若无骨,又滑又软。夏若卿身上焚了极平淡的荷香,经过风吹入贺兰馥的鼻端,迷了贺兰馥的眼,醉了贺兰馥的心。

“陛下,留不留?”

“卿卿,无妨。”贺兰馥卸下人前冷酷,温颜一笑:“他的孩子,要来做甚?”

贺兰馥终究在紫寰殿内绽放出第一抹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身材上还留有南诏帝的陈迹,贺兰馥一掌控紧夏若卿解扣的手。她不肯让她瞥见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陈迹!即便晓得,即便心知肚明,但晓得与亲眼所见是两码子事!

指尖如有千斤,颤抖解开绸衣上的玉扣。最后一枚玉扣解开,整件衣服顺着光亮无瑕的身躯坠落在地。

“兰美人,紫寰宫到了,请。”

红得几近烧起来的脸被热水水汽一蒸,更加红艳。贺兰馥蹲在桶中偷偷掐了本身腿侧一把:不成胡思乱想!沉着!贺兰馥,她是卿卿,莫要吓着她!

如果说错了话,也许连今后守在她旁侧护着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陛下,兰美人来了。”尖细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气势,唯唯诺诺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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