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扎姨娘看看庄禄,又看看曹氏,这伉俪二人一唱一和的,非常调和。
到底,是庄琻被关得太闷了。
这一说话,贵圆哑然了。
明显,庄禄活力了。
庄禄和曹氏听得,惊站起来。
贵圆端礼,陈述说:“老爷,太太,他们已请了蝠寿,我让他们送去东府了,这会子赶着熬制福寿汤了。”
在大堂外头,又再次见到金意琅。只见金意琅鬼鬼祟祟靠在廊下柱子后,偷偷了望大堂里的人。现在,大堂里,娜扎姨娘要求二老爷庄禄,她想出府,正求老爷下通行令。曹氏也在堂内,听娜扎姨娘的诉求,倒显得满脸不屑,接着冷嘲热讽,煽风燃烧,不给娜扎姨娘出去。
曹氏追了出来,假声假气的问:“你这去哪儿呢?篱竹园的方向认不到了么?”
曹氏道:“你要出去也得挑个好时候,现在,我们北府略微温馨一些,那是祖宗在天上罩得宽,保佑我们。瞧瞧东府的大爷,等着洗极乐汤,喝福寿汤续命呢,西府的三爷也是病歪歪的。老太太一日日不见好你当不见么?我们不侧重去帮衬,倒一股脑的想这想那,进收支出轻易,你不是难堪老爷么?老爷们说了,在老太太没好之前,谁也不准再收支大门,那是四府里老爷们的主张,你这会子求老爷,不顶用!可话说返来,我们问你要去干甚么,你不说。莫非你想凭一己之力,出去寻你那金刀女保镳?我看啊,这位金刀女保镳早就跑路了,你归去盘点盘点,看屋里少了多少银子金子才是真的,添甚么乱呢这是!”
曹氏见机行色,宽解柔声地安抚庄禄:“老爷别气!这等事老爷出面不得,让我瞧瞧去,女人家出面好说话,你个大男人的,到东府能说甚么来!还不嫌丢人的!”
说到报官,庄禄那里敢动这心机?只怕官府出去盘问,卓府案不免被连根带出来。以是,庄禄才敲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不张扬,不张声。
曹氏笑道:“就是呢!老爷为你着想,你一味不承情。真真废了老爷一片心。我都替老爷心疼。话说,外头有贼,出去倒好说,万一引出外贼进府,可就大了!”又叹道:“哎哟,我说mm啊,你且归去吧!实在不舒畅,内心难受,等会子,他们东府熬了福寿汤,我去求一碗来给你吃,吃了福寿汤,包管你甚么都好了。再不济,也让你泡一泡极乐汤如何?”
贵圆走上前,给曹氏奉茶,趁便给她报说:“太太,才刚看到篱竹园那位女保镳返来了。鬼鬼祟祟的在外头转悠。”
曹氏“哎哟”隧道:“我这不是怕东府怪我们么?好歹是大爷出了事,我们尽经心,也该当的。再说,平常里,谁不知我们北府管事儿呢!话说,招福寿,多好的事情,东府的人自个儿领去了,我们北府就不能沾一沾?”
金意琅缩在廊下柱子前面,闻声得清清楚楚,就是不好走出去。
贵圆被弹开,怒道:“往哪儿走?跟你家姨娘去?还是悄悄回篱竹园呀?我没见过你如许没事理的人,转影的几天几夜不见,又俄然冒出来,竟不敢见人。你说,你躲躲闪闪干甚么?说清楚了,我放你,说不清楚,别怪我嚷嚷了。”
庄琻和庄瑛见机,可高兴了,号召不打,急跟在背面,好去东府看个闹热。(未完待续)